第(2/3)页 当秦宴带着大行李箱下楼时,只来得及看到警车远去的影子。 他不以为意。 又不是抓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至于肖阿姨,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他可从来都没有拿刀子架在那老女人的脖子上,逼着她办事。 事情败露,害他被轰走,他不弄死她就不错了。 看在那老女人没有出卖他的份上,就勉勉强强放过她的家人吧。 秦宴一出现,陆时深戒备的目光就射了过去。 他注意到了秦宴身边的大行李箱。 这是……被赶走了? 秦宴本就敏感自卑,对旁人的情绪变化尤为关注,尤其是陆时深这个死敌。 可恶!这个姓陆的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该死,被这家伙看到了他狼狈的模样。 特么的! 陆时深确实有些小开心,想到那段该死的孽缘,他伸手将自家媳妇紧紧地搂在怀里。 这是他的女人! 别再妄想打她的主意了。 意识到陆时深是在宣示主权,秦宴那冷飕飕的视线直直地落在他的咸猪爪上。 啊呸! 光天化日秀恩爱,不要脸! 他秦宴才不稀罕林灼灼这个该死的女人。像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也只有陆时深这个眼瞎的会当成宝。 他等着陆时深变成恋爱脑,等着林灼灼这个歹毒跋扈的女人将陆家败光光。 他等着! 将碗筷摆好之后,厨房的白阿姨快步走到纪佑辉夫妻跟前汇报:“先生,夫人,晚餐准备好了。” “好的。”纪佑辉收拾收拾伤心欲绝的情绪,走上前招呼陆时深夫妻留下用餐。 “时深,灼灼,留下来吃顿饭吧。” 陆时深看向秦宴。 见秦宴杵着不动,陆佩兰面露不悦,催促道:“愣着做什么?要走赶紧走。” 她可不想跟这个孽种在一个餐桌上吃饭。 早点滚,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 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感受着陆佩兰那浓烈的憎恶情绪,秦宴攥紧行李箱的把手,指节泛白,发出“咯咯咯”的轻微声响。 可恶! 什么叫“要走赶紧走”?说得好像是他要走一样。 万一那些人说他忘恩负义、翻脸无情怎么办? 秦宴甚至都没有等纪佑辉出言留饭,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那位好父亲根本不会为他说话。 他巴不得他马上滚蛋。 这么多年了,失望早就攒够了。 “爸,兰姨说的对,我该学会独立了。” 记住了! 是这个叫陆佩兰的老女人以要他“学会独立”为由让他搬出去的。 他不是被赶出去的,也不是负气离开的。 他和纪家没有撕破脸,没有! 将事情说清楚,秦宴再接再厉:“以后我就不能在你们膝下尽孝了,你们一定好好照顾自己。” 场面话谁不会讲? 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可不能灰溜溜地带着行李滚蛋,万一有不好的传言就糟糕了。 “爸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以后还是少应酬喝酒,还有兰姨,大哥在慢慢好转,您……” 陆佩兰的表情越来越不耐烦。 如果不是有不少人在外面看热闹,早就怼回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