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细细的啜泣声,在寂静的屋中响起。 元戌长老、居阳长老等年岁颇长的几位,忍不住眉头微皱。 “有伤风化。”居阳长老闭上眼睛念了一句。 长渊剑尊置若罔闻,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态,一副清者自清无需辩解的模样。季芙瑶倚靠在他胸口,眼角的泪珠落个不停,越发显得柔弱。 “嘶。”沈怀琢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 郁岚清侧目看去,用眼神询问师尊,“怎么了?” “牙疼。”沈怀琢捂着腮帮子,赶紧多看了几眼自家徒弟。 那种柔柔弱弱,菟丝花一样的弟子,实在是倒人胃口。 还是他家小徒弟看着顺眼! “咳。”元戌长老轻咳了一声。 季芙瑶还是有些害怕,这位铁面无情的执法堂堂主的。 当即止住啜泣,开始小声说起不久前山脚下的一幕。 “这么说来,你也没有见到伤你之人的样子?”元戌长老不愧是掌管执法堂的审讯高手,一下便抓到重点。 季芙瑶面色一僵,有些迟疑地点了下头。 “那你为何要说,是郁岚清打伤的你?”元戌长老快语追问。 “我从未与人结仇,入宗以来也不过与郁师叔略有几分恩怨,打赌之事,众位长老应当也听说过……” “这不能作为证据。”元戌长老语气有些严肃。 季芙瑶轻轻一颤,长渊剑尊有些责怪地看了元戌长老一眼,接着渡给季芙瑶一道灵力,温声说:“不急,你慢慢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