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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明白了，点头，“好……”

    “那我接着说？”

    “接着说。”

    “好”，我点头，接着讲述，“那次他们从大雪山上下来，回到扎伦寺后不久，他上师就圆寂了。扎伦寺的规矩，掌寺喇嘛要由前任掌寺喇嘛指认，这位上师在圆寂前，没有从弟子中选择指认，而是指认了他大弟子嘉平仁波切的儿子，是年五十岁的多仁桑吉仁波切来继任扎伦寺掌寺。对于这个安排，诸弟子都很不理解，尤其是青龙大师。他自认是自己上师最得意的弟子，得到了上师全部的密法真传，在师兄弟们中成就也是最大的，所以这掌寺喇嘛的位置，理应是他的才对。后来……”

    说到这，我突然意识到说多了，赶紧打住了。

    “后来他就去找多仁喇嘛，提出送给他一个法力高强且十分美丽的女孩子做妻子，让他宣布退位，并指认自己来继任掌寺喇嘛。多仁喇嘛同意了”，她说，“之后青龙大师就找到奶奶，一番恳求下来，奶奶就把我妈妈送给了多仁喇嘛……”

    我咳了咳，“对不起，我不该……不该提这些……”

    她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我继续。

    我点头。

    “青龙大师成为掌寺喇嘛后，每年都会进大雪山，去查看妖窟封印，查看四目魔神是否有苏醒迹象”，我接着说道，“二十多年来，封印一直很牢固，可就在去年，他去查看的时候，却发现封印出现了裂痕，到了今年春天，扎伦寺附近出现了多起妖魔袭击人的事件，死了很多人畜，当地的警方调查了很久，也没查出结果。牧民们人心惶惶，纷纷前往扎伦寺求助青龙大师。青龙大师意识到大事不好，第二天就带着弟子进了大雪山，到了那妖窟外一看，封印的裂痕明显扩大了，虽然还没完全破开，但能看得出来，已经有妖魔从里面逃出来了。”

    “所以他派了他和奶奶的一位老友来到西安，把奶奶请去了大雪山”，她说，“奶奶只说是去解决一件重要的事，其实是青龙大师让她去对付那些妖魔……”

    “是”，我点头，“青龙大师认为封印裂痕不断扩大，破开是早晚的事，他知道奶奶法术高强，所以把奶奶请去了。他对奶奶说，为今之计，只能是趁封印还没完全破开，利用封印的裂痕进入妖窟，将那些妖魔尽数诛杀，如此才可以救扎伦寺数千僧人以及山谷内的上万牧民……”

    “他们进入妖窟了？”，她问。

    “进去了”，我说，“然后，就出事了……”

    “寻常妖魔，不是奶奶的对手……”，她看着我，“是那个四目魔神……”

    “是”，我点头，“奶奶杀了在他脚下交媾献祭的妖魔，结果他就醒了，他的力量远不是奶奶可以制服的，一番交手下来，青龙大师带去的十几个弟子，还有他两位师兄，全都被杀，奶奶受了伤，和青龙大师一起被那位老友救出了妖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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