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烨凝视着他,眼中不夹杂一丝其他情感,只有疏离的冷漠,指腹摩擦过杯壁,话语间是代表两人无法逾越的沟壑:“利益面前,没有绝对的信任,这是你自己说过的话。” “所以你就信他?宁可信一个病秧子,也不信我,在你这里,我们之间只有利益吗?”宋书恒指着浴室,眼眸发狠,似下一秒就会动手。 沈烨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又扯到顾栖冶身上去了,让宋书恒这么喜欢脑补,眉宇间闪过一抹不耐烦:“你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吗?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 “我胡言乱语?呵呵。”宋书恒被气笑了,朝前走一大步:“你默许他住在这里,默许他靠近你,你现在穿着他的衣服,喝着他倒的牛奶,沈烨,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别人靠近你吗? 不是最讨厌别人踏足你这个房子的吗?我之前醉酒你都不肯让我在这里住一晚,为什么他可以?到底是我胡言乱语,还是你做的事情让人想入非非?” “我看你是病得不轻!”沈烨站起身指着门口,冷声命令:“滚出去,东西我自己取。” 宋书恒不动,脸色黑了又白,恼怒嘶吼着:“为什么不解释,是承认对不对?你因为失忆那段时间的相处,你对他心动了,你喜欢上他了,沈烨,你敢说你没有吗?” 沈烨最讨厌别人用这种语气质问自己,眸中神色越发的冷,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在房子里的所有人都听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 宋书恒,利益关系就保持好利益关系,越线的事情别管别问,不要让自己太难堪,我们还能继续合作。” 这话落在宋书恒耳里形同默认,大脑嗡的一声炸开,余光瞥到浴室门口的顾栖冶,自嘲地轻笑,点头倒退:“沈烨,你没有心。” 沈烨面无表情,对于他眼里流露出的委屈视若无睹:“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宋书恒闻言,再无待下去的执着,一言不发转身大步离开。 汽车的轰鸣声在院外迅速响起,转而化成尾气随风消散。 顾栖冶走出来,刚想说什么,沈烨指着门口冷声呵斥:“你也滚出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