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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藏起来的东西……

    柳玉玲面不改色，真假参半道：“对，我们看见了那些收据。那玩意不是走的正常渠道吧？徐艺是要你帮他办什么龌龊的事吗？”

    李华脸色灰白，大概意识到自己是逃不了好了。

    “该死。刘老头收了钱，明明说了会把那玩意销毁的！”

    见李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回应，文倩抿了抿唇，给予最后一击。

    “你们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不怕遭报应吗？！”

    柳玉玲眼神一动。

    伤天害理？报应？那是什么？类似于星际法一样的东西吗？

    科技发展到了这个水平，再加上精神文化的慕强特性，星际人民从来不相信什么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顶多只是把星际法当成维系这个社会的基石。至于道德什么的，全看个人。

    然而，李华作为一个被设定成和近古时期地球人类一模一样思维的、年仅20岁的大学生，显然在这方面颇为忌讳。

    想起了仅仅只见过一次，就差点把他吓得魂飞魄散的女鬼，他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生怕眼前这些被他欺骗的同学一气之下将他丢给女鬼，终于服软了。

    “我……不是，我不想这样做的！都是徐主任逼我的！”

    李华说出了他知道的所有事，让人失望的是，他知道的也不多。

    简单来说，就是有一天徐艺以5000块的报酬为诱惑，私下里雇佣李华暗中推动身边的同伴选择在五月桥玩招魂游戏。

    徐艺向他承诺，李华绝不会出事，他只要确保身边三女一男四个同伴在午夜12点之后都能聚集在五月桥就行了。

    特意承诺李华绝不会出事，言下之意不就是另外四个同伴可能会出事吗？但是李华实在是太需要这笔钱了——

    因为一些意外，他没有拿到今年的奖学金，于是他明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出现了巨大的空缺——

    柳玉玲对他的犯案动机不感兴趣，直接打断了他：“你真的不知道更多的了？”

    李华难堪地低下了头。

    “真的，我也是第一次跟徐主任有接触，完全不知道这么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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