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儿子们可以不安分,可以搞小动作,但若是声势浩大野心直冲皇位而来,那便是安帝绝不能所容之事。 是以,李镇业到底是被嘉奖也好,是被惩戒也罢,多半其实就是安帝找了个借口,为了制衡他才刻意将人赶到了边关。 小心地揽着任如意的肩头,余清苒一面安慰般地轻拍着,一面继续说道: “就像宁大哥说的那样,长庆侯近些日子才刚刚崭露头角,就算背后有初国公和沙西部,也不见得能把控朝局。 “且不说李镇业可能跟北磐勾结祸害百姓一事,单凭他现在的本事,短时间内恐怕也没办法跟李镇业抗衡。” 更何况,初国公对这门婚事并不算十分满意,初月本人也对李同光很是不喜,沙西部的势力想来不会随随便便就站在他的身后。 故而,李隼也好,李守基和李镇业也好,李家的这几个仇人暂时都并不适合现在就动手。 这场棋局,也远远比想象中更加棘手和复杂。 “我知道了。” 虽然心下早已紊乱如麻,但作为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王牌杀手,任如意还是迅速冷静了下来,方才还有些怒意的神情也渐渐和缓了许多: “很晚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我会再另想办法。” 她微微扬起些下巴,神情坚毅,眼底冰冷:“娘娘的仇,我一定会报。” 李隼虚伪之至,想要将权柄尽数握在自己手中,乐于看到坐山观虎斗的局面是么? 李镇业自以为能仗着娘娘的母家便高枕无忧,甚至还想“投其所好”与他那个冷血无情的父亲沆瀣一气是么? 好,那她便要让他们失去最为引以为傲的东西,在从高位跌入至尘埃、自天堂堕落于地狱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绝望,要他们在娘娘的坟前亲自去向她请罪! 望着余清苒离开时的背影,任如意眼神冰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