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世子难道不应该去查查,到底是何人指使的吗?!” 一把将连连咳嗽着的索布德拽到自己身后,余清苒收起手中的银针迅速后退两步,借助桌案隔开了两方的距离: “索布德既是你的侧妃,那便与你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有什么必要冒着被你杀了的风险,自作主张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更何况,她若是只是想争宠,只是不想其他女人生下你的孩子,那暗地里买通女奴替她按时下药就够了,为什么不仅自己要按时服用,还暗中加在了给你的药里?” “那是因为本世子——”阿穆尔一时语塞,便也就彻底被她带偏了思路,“本世子——” 是啊,若不是背后有人指使,一个女人而已,又怎么有这个胆子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依北磐规矩,若是自己死后并无后嗣,那她与余下妃妾们便都要一同陪葬,向来善良的索布德又怎么会做出如此连累他人的事情? 可今日之事怎么看怎么像是提前就已经做好了安排,否则余清苒凭什么会是那样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又为什么会偏偏在自己的生辰家宴上故意折腾这样的一出闹剧? 对了,都兰!! 若不是他提议说“不如世子借机考验那玫悠县主”,若不是他怂恿自己让已经露出了马脚的索布德前去余清苒帐中,后者也不会有这个能践踏自己脸面的机会! “敖力召!” 猛然间沉下了脸色,阿穆尔扭头回到了原先坐着的地方,厉声将帐外候着的敖力召喝了进来: “把她给本世子带下去,问清楚了,究竟是谁给她的胆子,竟敢诓骗本世子这么多年!” “是!”敖力召神色不变,只是眼神分明幽暗了几分。 神色凄婉的索布德被敖力召带出了一片寂静的营帐,余清苒一一扫过余下神色各异的众人,忽而扬起了一个安抚的笑: “诸位姐妹莫慌,世子英明神武,一向是个恩怨分明的性子,若是问心无愧,自认未曾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自然不必惊慌。” “……你去哪?”见她上前来披上桌边女奴捧着的斗篷便要离开,阿穆尔哑着嗓子,伸手便要去拉她的手腕。 “本县主不胜酒力,有些乏了。”回答他的是她脸上平静又淡漠的神情,与不动声色后退半步躲开他手的动作,“告辞。” 飞扬的裙角随着脚步在身侧开出了一朵艳丽的血色花朵,女子朝着向自己行礼的几人微微颔首,随即头也不回地出了营帐。 …… 身后的帐帘落下,方才还顶着一张冰块脸将宴会闹了个天翻地覆的某人立刻变了个样,刷刷两下蹬掉鞋子蹿上了床: “艾玛,累死我了!” 还没来得及出戏的卫枝意:…… “师姐,你刚才……”压根没见识过她以假乱真的演技,她表示自己真的跟不上师姐的情绪变化。 “刚才?喔,你是想问我为啥要提前回来嘛?” 痛快地伸了个懒腰,又在床上不解气似地翻滚了两圈,余清苒这才一骨碌翻坐了起来,顶着蹭乱了的头发笑嘻嘻解释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