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朱棣带着大军刚刚渡过拒马河,整个部队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陈性善发了疯似的在后面紧紧追着,一刻也不肯放松。 各方的军情不断被斥候搜集,犹如百川汇海,向着朱棣飞来。 徐辉祖部已在马水口前,死死堵住靖难军退入山西的去路; 郭英部绕过涿州,将大军布防在房山、涿州北一带; 而陈性善则带着二十余万大军,以骑兵为先锋,死死咬在他的身后,让他一刻也不得喘息。 整个靖难军的士气低迷,似乎兵败被俘,已在旦夕之间。 朱能策马赶上朱棣:“王爷,丘福来消息了,说他已到达位置!” 旋即又疑惑地问道:“王爷,为何不让丘福偷袭郭英身后,掩护我大军撤离,反而让他...” “别问。” 朱棣摆摆手,脸色看不出一丝惊慌,反而带着阵阵笑意。 “命令部队立即向东折,沿着拒马河南下,咱们去白沟河!” “什么!” 朱能大惊:“为什么啊!” “为什么?” 朱棣冷冷一笑:“因为时机已至。” 于此同时,身处房山一线的郭英,同时下达了命令:“命涿州的大军北上,去房山东面设营。” 手下的将领不明所以:“大帅,为何?” 郭英微微一笑:“为何?因为,时机已至。” 将领受命离营后,郭英坐倒在宽大的椅子上,慢慢靠倒,一张脸被篝火映的似明似暗。 “那边,也该开始了吧?” 徐辉祖虽然率部堵死了进入马水口的通道,但独独对身后的关隘一点都不设防。 在他的刻意布局下,甚至留出了一条由马水口通往外界的通道。 手下将领疑惑,纷纷出言询问:“徐帅,为何不彻底堵死马水口,若是敌军增援...” “那不是很好吗?” 徐辉祖哈哈大笑:“蔚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叛军若是愿意主动出来和咱们决战,岂非好事?” “可是,您为何要独留出一道通往真定的路?” “为何?” 徐辉祖神秘一笑:“因为,时机已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