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松鹤楼上,赴宴的盐商看着眼前陪笑的童福山,阵阵纳闷。 这家伙真是属狗脸的,说翻就翻。 江都县的时候还在与大家笑语晏晏,结果到了扬州就弄死了会长的公子。 这才过了几日,给他弄了个下马威后,这家伙居然又舔着脸来示好。 不过这次,盐商们可不敢轻易买账。 为了这场宴席,童福山将自己一个月的俸禄都掏了出来,将整个松鹤楼都包了下来。 但即便如此,这些酒菜在盐商们的眼里,依旧不值一提。 若不是他童大人请客,用盐商的话说,就这些酒菜,狗都不吃。 依旧是熟悉的酒过三巡,吃着吃着,童福山的眼泪,忽然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何尚君一愣,狐疑的向童福山看去。 “何会长,是我对不住你。” 童福山泪水连连:“何会长,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贵公子,实在是恰好撞到,我又不能不管。” 他一脸诚恳的看向何尚君:“您说,我身为朝廷命官,遇到这种事又怎能视而不见?” “况且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你儿子啊!” 说着童福山忽然推开身后的凳子,吓了何尚君一跳。 只见童福山作势就要往下跪:“何会长,贵公子的事是我的错,我给您赔礼了!” “是我错了,何公子出殡之时,我亲自去给他扶灵!” “万万使不得!” 何尚君赶紧扶住童福山:“大人折煞老朽了,老朽怎能受得起您这一拜!” “受得起,受得起的...” 童福山压根没使什么劲,被何尚君一扶顺势站了起来:“都是本官的错,若不是本官,何公子又如何会被奸人暗杀?” “唉...” 何尚君叹口气,想起儿子忍不住老泪纵横:“都是命啊,怪不得你,要怪就怪...” 说到此处,陡然一惊,赶紧住口。 “不说了,吃菜,吃菜。” 其他盐商看看何尚君,再看看童福山,心中虽有疑惑,但或多或少都松了口气。 童福山举起杯和何尚君碰了一杯,悠悠叹了口气。 “既然话都说开了,我就在这给大家交个底。” 其他盐商一听,顿时纷纷竖起了耳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