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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海波若有所思：“有没有找到吴凯十岁时的照片？”

    “找到了，可费了我一番功夫。”

    林海波伸出手：“快拿来我看看！”

    司侦探把手机递给林海波：“我用手机拍了，林董你看看。”

    林海波接过手机，仔细看了一会，松了一口气，把手机还给司侦探：“你们辛苦了！”

    司侦探谦恭地说：“为林董服务，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林海波问：“这吴凯既然是周天的养子，不在华天任职，跑到清江干什么？”

    “我们和他的学校打听过了，说是大四的社会实践。”

    林海波不解：“社会实践，干嘛去一家会所，然后又去了美院？”

    司侦探皱了皱眉：“这个我们就不太清楚了，我们只负责查清他的家庭背景以及社会关系。”

    “好，你们的工作我很满意，我会安排人把尾款打到你们公司账户上。”

    司侦探伸出手：“谢谢林董，合作愉快！”

    林海波握了握司侦探的手：“合作愉快，两位慢走。”

    送走了两位私家侦探，林海波给林涛打了个电话：“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一会儿，林涛就出现在林海波的办公室：“爸，您找我有什么事？”

    “你和吴凯接触比较多，我找你了解点事情。”

    “啥接触多，我总共就见他三次，第一次是他入职时，第二次是给他一千W支票他还不要，第三次就是今天上午他来办辞职手续。”

    林海波厉声说：“三次好少吗，还不够你看透一个人吗？”

    “他还到家里做客，给你和白玫看病呢，你不也没看透他吗？”

    林海波抬起手：“你就知道跟我顶嘴，信不信我揍你？”

    林涛赶紧躲到一边：“别，别，您那么大的董事长要是动手，就太掉架子了！您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吴凯来集团之前，在哪里干过吗？”

    “知道啊，他在名媛会所和美院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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