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扶苏听后微怒,说道:“哼!你姑母劣性不改,朕知她是何德行,此事怪不得皇儿。 待此间事了,朕立刻召她前来,必定严惩不贷,哎!都怪朕早年过于宠溺,以致她现在愈加无法无天! 皇儿你说,她随你南下,到底所谓何事?” 嬴长生咬了下上唇,颤巍巍的说道:“父皇,姑母之所以南下,实则仰慕蒙颖将军。 另外在儿臣的撮合下,他俩已成眷侣,每日如胶似漆,羡煞旁人。 儿臣恳请父皇,饶了姑母,另请父皇,给他俩赐婚。” 扶苏听后有些吃惊,随后脸色转怒为喜,最后又板起脸来。 他佯怒道:“她总算干了件正经事,皇儿休得为她开脱,赐婚可以,朕巴不得她早点嫁出去,也好改一改脾气,但是她骗取出关令牌,这笔帐,朕一定和她算!” “父皇息怒,姑母待人真诚,假以时日,必然能做到相夫教子。” “哎!朕之子,无须教之。朕之妹,却是朕之忧,若传出去,恐遭天下人耻笑。” 一阵家常叙旧过后,也该谈正事了。 “以你所说,陈胜起兵之后,将有六国余孽相继而起?” 扶苏此时不再是一副慈父面孔,换成了一副大敌当前的凝重模样。 “确实如此,儿臣擒获陈胜部将,从其供词得知。这起兵背后,乃项梁在暗中推动。” 扶苏面色痛苦,仰天惨笑道:“皆因父皇大兴法家,以致百姓存怨,盲从了六国余孽呀! 陈胜所言也不无道理,我大秦实行法家之学以来,轻罪重罚、重徭苛税、穷兵黩武,苛政之下,白骨累累!方使今日之祸!皇儿,是否同见?” 嬴长生听了扶苏问话,并不立马表态。 此刻,他也陷入怀疑当中。 自己继续主张法家,到底对不对? 但不管怎么样,嬴长生坚信儒家也好、法家也罢。 对于眼下百废待兴的秦国来讲,都是可以用来治理国家的,单独遵从何种学说,都能让这个国家的各方面失去平衡。 所以,嬴长生只能用一种客观的方式,来回答扶苏的问题。 “父皇,虽说先皇时期的苛政,才造成今日局面。 但儿臣认为,无论修长城、通驰道、开灵渠,乃罪在当下、功在千秋。故而,儿臣不以偏,论之。” 嬴长生借用了后世史学家的一句“罪在当下,功在千秋”之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