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多时,这个祸害多名良家妇女的罪魁祸首,在刽子手放开闸刀那一刻,终结了他这罪恶的一生。 此时蓟城的驿馆里,从洛阳赶来的子鼠,正在端详常辉的供词。 只听一旁的嬴长生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哇!” “这个淫贼竟然是卢生的弟子。” 子鼠放下供词,说道:“自从我军平定赵国以后,卢生就遁入草原,不敢入塞内做买卖。” “老夫原以为,他会在草原继续躲下去。” “没曾想,他还是把主意打到燕国这边来。” 嬴长生问道:“眼下卢生正好准备来燕国,掌台使以为,现在该不该把他抓捕归案?” 子鼠沉吟半晌,才说道:“此贼逃窜多年,未免夜长梦多。” “老夫以为,也是时候把他抓捕回京了。” “好,那此事便交由掌台使来办。” 安排完这件事,嬴长生心里琢磨着,燕国这边的事情已经大致处理完毕,也该回洛阳了。 近期咸阳的朝堂上,满朝文武都在讨论一个问题。 那便是接下来要灭哪个诸侯。 对于这个战略性的问题,扶苏似乎养成问计于嬴长生的习惯。 就在前不久,特地派人来到燕国给嬴长生送信。 嬴长生现在也不好答复,他现在必须去河内郡的黄河北岸实地考察。 看看魏国的边防情况,再做决定。 次日。 嬴长生告别了臧衍,踏上回南归的路程。 马车上,武昧用一种怪异的眼神。 死死盯着正在闭目养神的嬴长生。 经过采花贼事件后,她对此事一直感到耿耿于怀。 其实从嬴长生毁掉衣袍的行为来看,武昧大致已经猜出那天发生了什么。 之所以心有疙瘩,并非是因为自己被采花贼掳走,而是嬴长生夺走了自己的初吻,竟然表现得跟没事人一样。 这让一直暗恋的武昧,感到很伤心。 以致让她认为这世间的男子,都是薄情郎。 嬴长生这时打开一道眼缝,发觉武昧幽怨的眼神,还停留在自己身上。 他赶紧闭紧眼皮,不让武昧发觉自己醒来。 这几天,只要两人独处时,武昧但凡逮住机会,就会试探起那天发生的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