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捧着脑袋凄厉尖叫! 头发没了! 一根不剩! 秃了! 凤乘鸾捏着她的脖子,用刀背狠狠拍了拍那张老脸,“太妃娘娘,今天的事,就是给你个教训,若是你再敢随随便便让我阮郎下跪,哪怕只是膝盖弯了弯,老子不论天涯海角,都会再来给你剃一次光头,下一次,将你全身上下的毛全拔净,脱光衣服,丢到鸡窝里去吃屎!” “姓凤的!你胆大包天!”修映雪拾了地上一把刀,便要刺来,被冷翠抬脚踢飞,接着屁股上补了一脚,踉跄着朝凤乘鸾扑去。 凤乘鸾回头,手中尖刀直插扑过来的修映雪发髻,将人顶住,“还有你!再敢兴风作浪,助纣为虐,我那肥鸡,下次吃的可不是耗子,而是你的人肉!” 萧淑锦满脑袋养了一辈子的头发,突然就没了,又惊又气,牙关打战,“凤姮!你如此凌虐哀家,王儿他那般孝顺,你以为,你这辈子还能做他的王妃?” “你果然欺负他孝顺,便无所顾忌!”凤乘鸾啪地狠狠扇了一巴掌她那锃亮的脑袋瓜,“这个什么王妃,你以为老子稀罕?告诉你,老子撂挑子,不干了!” 她转身大步离开,扔下满屋狼藉,“冷翠,锁门,让她们两个跟太后赐的肥鸡,好好相处一下!” “是。”冷翠冷冷一声,将地上另一只塞着的竹筒踢开,之后替凤乘鸾开门。 两人出去之后,那门锁,咣朗一声落下。 屋内,萧淑锦不敢动,修映雪也不敢动,肥鸡虎视眈眈盯着那只后来被打开的竹筒。 没多久,就听见里面有簌簌地滑行声,先是黑暗中一条条纤细血红的芯子,一吐一吐,接着,便是一条条蜿蜒着的,手指粗的蛇,贴着竹筒壁,从里面缓慢爬了出来。 嘎——! 肥鸡兴奋地红了眼,扑棱棱飞了出去! “蛇啊——!” “别过来啊——!” “救命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靖王府。 —— 阮君庭的梦中,见到凤姮在他床边,拐着弯儿娇声轻唤,“王爷……!” 她的手,轻轻按在他胸口,晃着他,叫得那个甜。 她那双华丽飞扬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对他含情脉脉。 “乖,过来。”他伸出手拉她,想拥她入怀。 可是,哎哟,没拉动! “王爷……!”又是娇娇地一声。 她就那么在床边,俯身望着他,含羞带怯,半推半就。 阮君庭忍无可忍,牵着她的手,使劲儿用力! 嗖! 砰! 啊! 人的确是拉进怀里了,可是,为什么这么重! “王爷,你醒醒呀!”胸口上抱着的人,试着挣扎了一下,娇羞地唤他。 “不醒,本王不想醒。”阮君庭抱着她,开始摸! “王爷,不要,停!”她开始挣扎。 “对啊,不要停,本王懂。” “王爷,醒醒!不得了了!”继续挣扎。 “本王与你在一起,就是最不得了的大事。”阮君庭摸到她腰间,却摸到一条蹀躞带,嗯?她一个女子,用什么蹀躞带?莫不是想要女扮男装溜出去玩? “王爷!您再不醒,王妃就要逃出白玉京了!” 这一句,好粗!好大声! 阮君庭猛地从梦中醒来,睁眼一看,胸口上,正趴着夏焚风满是红毛的大脑袋,正咧嘴对他笑! “你在这儿做什么!”他一掌砰地将他打出去! “哎哟!王爷……!”夏焚风妖里妖气地哼了一声,揉着胸口站起来,“王爷刚才做了好梦?” “滚!”阮君庭坐起身来,揉了揉脑仁,整个人昏昏沉沉,“什么时辰了?本王怎么会在这里?你刚才说了什么?王妃怎么了?” “啊,内个……”夏焚风往后退了一步,“王爷,今天已是正月十五。” 阮君庭站起来,身子一晃,脚下不稳,“本王怎么了?” “王爷您还问属下?您自己乐颠颠喝了王妃一整碗蒙汗药,足足睡了三天。” “三天……”阮君庭脑中断片的记忆开始飞快拼凑起来,猛地一惊,“凤姮呢?你刚才说她怎么了?” “小王妃她,这会儿可能已经出了白玉京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