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带着,既然长得一模一样,又是个傻子,就当真的用。” “……”西门错扭头看看阮君庭。 他果然又冲他彬彬有礼一笑。 他对谁都这么笑,问啥都不知道。 不管是真王爷,还是假王爷,反正是个傻王爷。 —— 一行人此后出山,因为有了前面的经验,就轻松了许多。 先是命之前捉到的那个会驱虫的白毛野人带路,顺利避开巨虫,出了天坑,接着再由温卿墨引导,向东郎方向进发。 等走出七座天火遗骸范畴,便渐渐进了东郎地界。 一行人方一上大道,就见到东郎的大军已经旌旗招展地前来应接储君。 这一趟,损失惨重,虽然折损之人大多数咎由自取,可细数起来,终究是些生命,实在令人心痛。 特别是海沧派这样江湖上上得了数的门派,经此一役之后,几乎已经满门覆灭。 林青霞、杨紫琼等幸存的江湖门派,就在这里,上了大道,与凤乘鸾分道扬镳,各自返回。 凤乘鸾翻身上马,“温太子,你要君子令宝藏,我已尽心尽力帮你寻到了,将它丢在深渊之中,那是你的过失,错不在我。如今,该你履行承诺,将我娘还来了!” 温卿墨欣然登上御撵,“放心,凤夫人那么大一尊神,我小小东郎也供不起,必定全须全尾还你。” 众人纷纷翻身上马,却只有阮君庭怀中抱着剑,怀里揣着一只狼,肩头趴着一只狼,还站在马前,对那马呵呵笑,“马兄啊,你好,请让我骑一下,可好?” 有人偷笑,可更多的是令人扼腕惋惜。 好好的北辰靖王,一代战神,来时,令人闻风丧胆,去时,竟然成了这副样子。 也不知他到底伤在哪里,又或者在那墓室中后来又遭遇了什么,到底受了多大的刺激。 夏焚风过去扶主子上马,可好不容易将人托了上去,阮君庭又坐在上面晃晃悠悠,慌慌张张的扯着缰绳,惊得那马再好的脾气也不知所措,原地不停嘶叫打转。 阮君庭就坐在上面,一面东倒西歪,一面还要呵呵呵地向周围人尴尬地笑,“呵呵,不好意思,容我与马兄再商量一下。” 温卿墨懒懒向御撵中一靠,脸上妖艳一抹笑颜,“好了,就让靖王忙吧,起驾。” 阮君庭傻了! 比起君子令那个一统天下的宝藏,虽然不及,可也算得上是个好消息。 大队人马先行,阮君庭学着别人的样子也是一夹马腹,那马嘶了一声,撒蹄便要跑,他一个不稳,向后仰去。 眼看就要跌下马,身前,立时跃下一个人,反手将半截身子已经掉下去的人又给扯了衣领,给拽了回来。 凤乘鸾抢过缰绳,稳住马,“坐稳,走了。” “啊,有劳姑娘。呵呵呵……” “呵呵。”凤乘鸾对他皮笑肉不笑,心头一酸。 姑娘! 你把我都给忘干净了! 你这王八蛋。 她稍一策马,身后阮君庭又是一稳,差点掉下去。 “你不会抱住我?”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凤乘鸾向天翻了个白眼,“驾!” 她打马扬鞭! 马载着两人,如一支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阮君庭嗷地一声,东倒西歪,没办法,只好抱住她的腰,在耳边大声喊:“对不起啊,姑娘,我不是故意的,就……抱……一……会儿!呵呵呵……” —— 东郎国,并不大,凤乘鸾一行抵达都城门口时,却并不进城。 “怎么?你怕我将你和你娘一起扣下?”温卿墨掀起御撵,向外望去,对凤乘鸾魔魅一笑。 “是。”凤乘鸾开门见山。 温卿墨叹道:“真是无情无义啊,你我怎么说也算是共经过生死的,怎么说起话来,这么决绝?” 凤乘鸾背后,阮君庭也帮腔道:“姑娘,他说得对,你若是想拒绝他一片盛情,也该当委婉一些。” “你懂什么!你滚!”凤乘鸾胳膊肘狠狠向后怼了一下。 “哎呀!姑娘,你……”阮君庭捂着自己肋骨,“好疼!” 温卿墨笑容有些凉,“你既然信不过我,我也不勉强。那就委屈几位在城外暂且驻扎,明日一早,我就遣人将令堂送来。” “不!我要现在!”凤乘鸾口气不容半点反驳,“我要现在就看到我娘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 温卿墨又看了眼阮君庭,见他还在埋头揉着自己的肋骨。 “也好,既然好心全做驴肝肺,那我现在就命人将凤夫人请出来,顺便,叫上太医,为靖王殿下诊治一番。若是真的脑子有病,可莫要耽误地久了,免得将来无药可救。” 他一向谨慎,自是不会轻易相信阮君庭真的傻了! 东郎的御医,是比龙幼微先出现的。 按照太子殿下的意思,若是这靖王的脉象根本无恙,出城迎驾的大军就立刻变阵,将所有人全部拿下。 可是,他若真的傻了,倒是可以放他一条生路。 回北辰的路,可是长着呢,自然有人慢慢收拾他。 也免得东郎做了这个恶人。 凤乘鸾如何不明白温卿墨的心思? 她立在阮君庭身边,两眼紧盯着太医搭在他腕上的那两根手指。 “如何?” 她自然希望他这份呆傻是装的,手中长凤紧握。 只要这东郎的太医神色稍加不妥,她不介意一刀劈了他。 “唉!”太医一声长叹,“内息虽浩瀚如海,却已成了一团乱麻,该是受了极大冲击,无法纾解,以至神识涣散所致,除非将一身功力泄去,否则,怕是好不了了。” 阮君庭乖乖地将手腕收回来,一脸茫然,“难怪我什么都不记得,原来是身子乱了。这么说,是没救了是吗?” 温卿墨抱着手臂,在他身后踱了几步,忽地出手,直劈阮君庭天灵盖! 凤乘鸾长凤“嗡”地,将他震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