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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师兄，你的腿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许以龄好奇，且直白。

    但她也不是无的放矢。

    陈师兄虽然腿脚不便，但许以龄在他的身上完全找不到残疾人的自卑和怨怼。

    而陈师兄也不掩饰自己的过往，“几年前出了车祸。”

    “看来是老天爷嫉妒你智商太高了。”

    “看来我还得感谢你对我智商的肯定！”

    “不过，你这补习班完全没生意，日子很难过啊？”

    “你不是每次三千块吗？”

    许以龄醒悟：难怪收费那么贵，被穷逼疯了！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我去吧！”许以龄觉得陈师兄腿脚不便，便主动上前。

    门外是个男人，他看到开门的许以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不可思议。

    “你哪位？”许以龄见男人鬼鬼祟祟，磨磨蹭蹭，担心是来踩点的。

    “我是楼下物业的，来催物业费。”男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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