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甚至怀疑,他是安南那边过来的碟子。 工作组的同志们,你们一定要对他好好审查审查。 还有一件事,我自己也得检举。 这小子给我们家送过两次肉,第一次送的是羊肉,我没接受,被我挂在院外的皂角树上,第二次,送的是一块火腿肉,我当时正好去公社举报他,并没有在家。可是,我家那婆娘和孩子不懂事,两次都被她们弄来吃掉了。 这一点,是我的错,我没能管好妻儿,犯了错误,愿意接受组织的处罚。” 陈进学吧啦吧啦地,一口气说了一大通。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不愧是生产队长,看问题就是精细,王明远身上所有的疑点被被说了出来。 甚至还给出了两个方向,要么就是投机倒把,要么就是谍子,都很有可能。 看着几人面色严肃地盯着自己,王明远不由苦笑起来。 这事情,被陈进学这么一说,变得严重无比。 投机倒把这一点,王明远倒是不怕。 这不是刚解放的那些年,也不是动乱时期,动不动就遭批,弄出人命,现在顶多是掀了摊子,没收东西,人跑掉就算,跑不掉被逮到,也顶多是关上几天罢了,除非事情非常的严重。 真正让王明远头疼的是,陈进学竟然将他收购蚂蝗的事情跟安南谍子联系起来。 因为,在安南长达三十年的战斗中,确实有用蚂蝗来作为刑讯逼供工具的事件。在对安南的自卫反击战中,安南甚至用蚂蝗作为武器,让战士们吃了不少苦头。 陈进学此时,将王明远收集蚂蝗的事情引向安南谍子,一旦认真起来,不好处理。 真是头疼什么来什么! 关于身份,王明远倒是可以胡诌一下。 在这年头,户籍身份管理方面非常混乱,没有户口到处流窜的黑人黑户大把,就即使有户口的,也是无比错乱的一堆档桉,很多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加之通讯的各种不便,还有复杂的手续,重要人物的或许记录详细,但普通人的,往往很难查清。 更何况,现在这时期的户籍政策,本就在严格限制盲流、黑户进入县城,为减轻县城压力,要求各地积极处理黑户、盲流的安置问题,农村落户之所以只需要生产队的简单证明就能完成,就是因为这政策使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