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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以珊看着几个人离开，面向焦小堂的时候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焦小棠，你什么意思？”

    焦小棠淡淡地看了看了她一眼：“难道你想说这个设计稿是你的？”

    她一步一步地逼近她，“你敢这么说吗？”

    项以珊的眼神有一些闪躲，随即又冷静下来：“我有什么不敢说的，设计稿就是我画的，你有什么意见吗？”

    焦小棠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你还要脸吗，难道你就不怕被揭发吗？”

    “你明明知道那份稿子我做了多久，你也明明知道这件事对于现在的我的意义，你还是这么做了。”

    项以珊有些不敢面对焦小棠过于明亮的眼睛，有些慌乱地撇过头去：

    “你要怪也不用怪我，现在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你已经得罪死了文梦雪”

    “再说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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