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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事情都在失控。

    王妈妈看向了一号记者：“你会帮我吗，你会帮我讨伐那些真凶吗？”

    一号记者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王妈妈已经被冰冷的眼泪浸透，整张脸看起来是那样的苍白，原本扎着的头发，也披散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乱糟糟的，一双眼睛却很亮，闪着冰冷寒光：

    “那你先和无辜的人道个歉吧，你刚才那样咄咄逼人指责焦小棠，总要给别人道个歉吧？”

    一号记者的脸色一僵，和焦小棠道歉？！

    她才不要！

    整个记者招待会会场的人，都看着一号记者，所有人都记得刚才一号记者是多么的义正言辞，她就好像一个法官，打算审判焦小棠。

    当时说的多么正义，此时的脸就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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