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驾驶位椅背被晏听南单手放倒,苏软陷进柔软的皮椅里。 “晏听南你……” 紧接着,他滚烫的身躯覆压下来。 金丝眼镜被他扯下,丢在仪表盘上。 一手扣住她后颈,另一只手按住她推拒的手腕十指紧扣。 滚烫的唇狠狠碾了下来! 他撬开她齿关,吮得又深又凶。 鼻尖蹭着她脸颊,呼吸灼烫粗重。 带着积压数日的焦渴,长驱直入。 苏软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 她只挣扎了一瞬,便勾住他脖颈热烈回应,指尖陷进他后颈的发根。 像两只在狭窄洞穴里唇齿厮磨的兽。 不知过了多久,晏听南才稍稍退开毫厘。 苏软喘着气,唇瓣红肿,眼尾染着水红。 她舔了下微麻的下唇,声音带着点事后的慵懒沙哑。 “晏总火气不小啊。” “您飞机上捡着个林家娇养的小白兔,晚宴都安排上了,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 “既然司机都到位了,一条信息的事儿,何必折腾我跑这一趟?” 晏听南指腹碾过她被吻得嫣红的唇,声音低哑。 “我想见你。” 四个字,砸得又沉又烫。 苏软轻笑一声,手指戳了戳他紧绷的胸膛。 “晏总这张嘴,哄人的时候倒是比念经好听。” “我看林小姐那声听南哥哥叫得挺甜,晏总这一路没少听吧?” “晏总好福气,这小姑娘水灵又懂事。” “亦瑶?啧,叫得挺顺口,听着骨头都酥了半斤。” 她心里嗤笑。 呵,叫她就是苏助理,苏软,连名带姓硬邦邦。 对小白兔倒是一口一个亦瑶? 晏听南眸色一暗,捏着她下巴的手收紧。 “皮痒了?” 说着,晏听南一条腿挤进她膝间。 手掌垫着她后脑,另一只手掐着她下巴就吻下来。 凶得像讨债,吮得她舌根发麻。 苏软闷哼,腰肢在他身下扭动,像一尾离水的鱼。 苏软腿根发软,闷哼着捶他肩膀。 “唔,疯狗……” 她偏头咬他下唇。 他吃痛退开一些距离,鼻尖蹭着她汗湿的鬓角低喘。 “林家那位,是老爷子硬塞的行程,我上了飞机才知道。” “晚宴是推不掉的过场,我要去应付一下。” 苏软心尖一麻,刚被他吻得发软的腰肢更没力气了。 心里那点窒闷,竟被他这直白到近乎粗暴的解释,凿开了一道细缝。 冷面佛爷也会主动解释? 苏软忍不住嗤笑一声。 “行啊晏总,上次开荤后,哄人的话术也与时俱进了?” 晏听南低哼一声,惩罚性地又啄了下她红肿的唇瓣。 然后替她拉好滑落的肩带,拇指蹭掉她唇角水痕。 “少贫,开车。” 他顺手将放倒的座椅调回原位。 随即起身整理好微皱的衬衫,重新架回金丝眼镜,推门下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