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晏听南眸光微敛。 “还用我教?” “你一向不是最擅长让人卸下心防,心甘情愿吗?” 陆灼没再说话,只轻轻啧了一声。 起身往外走,抬手挥了挥。 “成,今晚见。” 晏听南独立窗边,远处绿意盎然,他却像立在万丈深渊边缘。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推兄弟入局,算计无辜女人,每一步都踩着底线。 可他没得选。 老爷子用联姻逼他,林序秋用软软逼他。 从母亲江雅死在晏家那口吃人的深井里那天起,他就明白心软是病,仁慈是罪。 想要什么,就得自己去争,去抢,去不择手段地护住。 陆灼骂得对。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生来就在黑暗里挣扎的人,哪配有什么光明正大? 能抓住一点暖,已是侥幸。 …… 下午四点,苏软办公室的门被轻声叩响。 前台抱进来一个巨大的白色礼盒,丝带系得精巧。 “苏总,刚送到的,指定您亲启。” 苏软挑眉,拆开。 盒内躺着一条牛油果绿色的轻纱礼裙,颜色清新鲜嫩,像拢住一汪夏末的森林。 肩带与深V领口以金线刺绣勾边,碎钻零星点缀,一侧高开衩。 盒底压着一张黑色卡片,字迹凌厉,是晏听南亲手所写。 【今晚穿这个。 — 晏】 苏软指尖拂过冰凉的布料,唇角弯起。 狗男人,眼光倒毒。 六点整,那辆黑色幻影准时停在她工作室楼下。 苏软走出来。 绿纱衬得她皮肤白得晃眼,开衩处腿线若隐若现。 腰肢被布料收束,不盈一握。 像林间走出的精灵,清纯与风情,矛盾地糅合在她身上。 苏软拉开车门坐进去。 晏听南正垂眸看文件,侧脸冷峻。 闻声抬眸,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一瞬。 镜片后的眼底,暗潮无声翻涌。 “裙子很衬你。” 他合上文件,声音听不出波澜。 苏软系好安全带,裙摆开衩处露出一截白皙腿线。 “晏总眼光毒辣,尺寸一分不差。” 她侧头,笑里带钩。 “就是这开衩,是不是太高了点?” 晏听南视线掠过她腿侧,喉结微动,声音却沉静。 “不高。” “刚好够我伸手。” 苏软耳根一热,面上却挑眉。 “晏老师今晚是去赴宴,还是去赴我?” “赴宴是幌子。” “赴你,才是正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