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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厌翻了翻下方的抽屉，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今厌拉开柜台后面那把看上去快要散架的椅子坐下，先看那张报纸。

    报纸是小地方出版的，排版乱，内容五花八门，找猫找狗找对象，占据页面最多的是‘红叶谷大坝竣工’的好消息。

    报纸有用信息就三个：

    这座公寓位于一个小县城里。

    红叶谷大坝竣工。

    报纸出版日期。

    今厌看完报纸，打开那本登记表。

    登记表记录的是来访客人，只有日期、名字和联系方式，有的联系方式还少一位数，其余什么都没有。

    不过来访客人似乎还挺多……

    今厌翻到最后一页，最后来访客人日期：2014.3.18。

    报纸出版日期：2004.6.26。

    十年前的报纸。

    至于那几本故事书，被各种涂鸦已经快看不出原本的内容。

    今厌只在其中一本上，看见了一个歪歪扭扭、充满稚气的名字：向笑笑。

    “你在干什么？”

    一张枯槁如朽木的脸，毫无征兆地从柜台后方探了出来，浑浊发黄的眼珠死死盯着今厌。

    日光灯在‘滋滋’的电流声中闪烁起来，那张脸在明灭的闪烁中，似乎染上了层层阴霾，让她看上去越来越不像人。

    是先前那个妇人。

    今厌瞥她一眼，放下那本故事书，“看书。”

    “谁准你看书了？！”妇人尖声质问。

    “笑笑。”今厌的语调依旧有些倦怠，仿佛没睡醒一般。

    妇人表情猛地一变，被阴霾覆盖的脸开始扭曲，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伸手抓向今厌脖子。

    “滋滋——”

    日光灯闪烁得更厉害。

    坐在柜台里的人没动。

    妇人看见那女生恹恹地垂下头，仿佛已经认命一般。

    “啪！”

    那苟延残喘的日光灯似乎终于支撑不住，结束了它的使命，整个大厅陷入黑暗。

    …·…

    …·…

    沈元香发现楼层数和她认知的不一样，902不在最上面，而是在1楼。

    所以她先把另外几个女生送到房间。

    这期间除了楼道阴森点，并没有出现意外，也没有遇见人。

    每层楼4个住户，每户人家的大门都紧闭着。

    送完其他人，她这才回到1楼。

    1楼和公寓大厅紧邻，她下楼时正好听见了一些动静，沈元香本不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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