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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还是一样吗？

    “保证让你不再伤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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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南慕风从江城返回源城。萧航醉了一天一夜，到晚上才醒过来。

    张芸死了。

    萧航醒来听到这个消息，恍惚的坐在床上，面色发白。

    杜帆有些担心：“别难过，那是她自找的。”

    “是凯西杀了她？”萧航问。

    “不清楚，事情被处理得很干净，没有惊动警方。”

    “那就是了……”

    只有凯西能把张芸处理得那么干净利落。

    萧航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着。不难过是假的，毕竟是惟一爱过睡过的女人。

    可是，她骗了他！

    从一开始的初遇，就是预谋！南慕风有暗示过他，他却傻乎乎的沉浸在桃林里，一直没接收到电波。

    气氛变得压抑，杜帆实在不擅长安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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