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后者如梦初醒,“对对对,先给婉儿瞧,先给婉儿瞧。” 玉铭忙给楼婉诊脉,又瞧过她脑后的伤势,皱着眉头说:“娘娘这伤是被人硬生生砸出来的。” “谁跟婉儿有深仇大恨!”楼璋怒不可遏,“待婉儿告诉我是谁,我非撕了他不可!” 苍承年亦在袖中握紧拳头。 玉铭接着说道:“娘娘这伤可麻烦了,娘娘原先便摔过一回,再加上这个伤,这回要恢复起码得躺上一个月……”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他们都知道楼婉是如何的活泼,要她在床上躺一个月,这得多煎熬。而且,要躺上一个月才能恢复,可见这伤有多严重。 见气氛沉闷了下去,玉铭忙说:“好了好了,你们也别这么担心。说不定娘娘身子调养好了,用不了一个月又活蹦乱跳了。” 然而他的话没起什么作用,他们的表情还是很沉重。 玉铭只好说:“我能出来的时间不多,赶紧把我的针包拿来,娘娘脑袋上的伤口得缝起来。” 如珠不敢再沉浸在伤心里,连忙小跑去取了玉铭的针包来,玉铭三下五除二地写好一张药方交给楼璋:“楼将军,按这张方子给娘娘煎药喝。喝上三日便会醒了。” “三日才会醒?!”楼璋大惊。 玉铭点点头,“娘娘这回摔得不轻,幸好找回来了,若还是在猎场里,不出两日必要死的。” 楼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我马上去煎药给她喝!” 楼璋捧着药方出去,营帐内只留下玉铭和苍承年。 苍承年突然问:“玉太医,娘娘伤在脑上,我曾听闻有人撞到了头便会忘记一些事情,娘娘会不会……” 玉铭有些惊讶地看着苍承年,的确是有这个可能,他方才怕楼璋着急才没说。“王爷,这种情况的确有可能会发生,不过要等娘娘醒后才能判断。” 要是楼婉不记得和苍怀霄之间的事情了,他就带着她远走高飞。苍承年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如珠把针包递给玉铭,玉铭熟练地取出最小的一根针,穿了细线,在楼婉的脑后缝来缝去。如珠觉得这场面有些骇人,不敢直视,又想到是楼婉,泪流不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