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此之前,楼珍一直觉得很沮丧,始终低垂着头,听到苍承年的话,她突然抬头,露出一个笑容,“是啊,陛下,承王想敬姐姐酒,就让他敬吧。毕竟王爷这么关心姐姐呢。” 楼婉狠不得堵上楼珍的嘴,却又不能变得太过生气,免得叫人说她是恼羞成怒。 所有人都知道最近盛传的承王和昭妃的流言蜚语,楼珍这话一出口,每个人的表情都很耐人寻味。 唯有苍怀霄和楼婉、苍承年脸色如常。苍怀霄一早便从江德年那里听了楼婉和苍承年的流言,但他相信楼婉,并未放在心上,所以对楼珍的挑拨置若罔闻。楼婉权当楼珍在放屁,对她的话不屑一顾,苍承年更是从未把楼珍放在眼里过。 “我看你比任何人都关心我啊,我有什么事情你的反应最大。”楼婉讽刺道。 楼珍笑容一顿,“我当然关心你啊,你可是我姐姐,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呢?” “要是这几日你多帮我分担些事情,我不要你关心都很高兴了。”楼婉似笑非笑地说。 楼珍生怕再说下去就露馅,忙止住了丫头,吃了这个闷亏。 齐太后对她们的唇枪舌战喜闻乐见,但是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些意外的发现。比如,苍承年对楼婉的态度的确不同。 她暂时搁置了对付苍怀霄的念头,转而观察苍承年。 为了避免大臣们把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他们身上,楼璋立刻站起来说,“我与王爷交好,我的身份又不能时时进宫,所以我常拜托王爷进宫时帮我看看昭妃娘娘过得好不好,王爷这才对娘娘多了些关心。王爷全是受我所托,大家别误会了。” 这个解释有人信,也有人不信,众人各怀鬼胎。 楼婉对乐师们点头示意,乐师们立刻开始演奏下一曲,舞姬重新上场,气氛才逐渐欢乐起来。她低头拨弄着面前的菜,心下把楼珍和苍承年翻来覆去地骂。这两人一个比一个不会看眼色,她气得几近昏迷,决定以后看见这二人就绕道走。 苍怀霄没了喝酒的兴致,冷着脸看舞姬们跳舞,那眼神仿佛座下不是舞姬和乐师,而是敌人的军队般严肃。舞姬们个个冷汗直流,不敢抬头看他,却又不得不抬头看他。 乐声越来越大,气氛却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苍承年拿喝酒一样的架势喝水,楼璋不好意思拿酒敬他的水,也闷闷不乐地低着头。齐太后看斜倚在扶手上,看苍承年偷瞄楼婉,心里忽然有种感觉——苍承年倾心楼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