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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怀霄有些失望，他还以为齐云起码会再坚持个一两天。

    “你要说实话了么。”

    “我说！我说。”齐云挠了挠被食骨虫爬过的皮肤，“是珍贵人指使我的。”

    这个答案并不让苍怀霄意外，他早就猜到楼珍会是这个幕后黑手，但是听齐云说出来他遏制不住内心的火。

    “江德年，你去把昭妃请来。”

    江德年忙走了一趟，楼婉正好午睡起来，听说齐云招了，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往御书房赶去。

    刚进御书房里，她就闻到一个难以言喻的味道。

    “呃——”她下意识地捏住鼻子，快步走过齐云身边。

    才几个时辰不见，齐云混身上下的肌肤都快溃烂了，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怎么这么着急，衣服都没换。”苍怀霄见她穿得单薄，扯过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

    “我想知道真相。”

    苍怀霄搂着她，冷冷地看向齐云，“说吧。”

    齐云抬头看向楼婉，“是珍贵人要我在宫宴上对娘娘出手。”

    “楼珍？”楼婉微微蹙眉，“可是，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因为珍贵人逼迫我，如果我说了实话，她要杀我。”

    “难道你不说实话，陛下就不杀你了么。”楼婉觉得可疑。

    齐云避开她的眼神，继续道：“而且，之前在宫外那次刺杀，也是珍贵人吩咐的。”

    “她那么早就开始计划着杀了昭妃？”苍怀霄愠怒，“来人，把珍贵人抓来！”

    御林军踢开鹦鹉阁大门时，楼珍还在房里踱步，不知如何让苍怀霄相信她和齐云不是一伙的。

    巧儿冲进来，“娘娘！御林军来了！”

    “御林军来干什么？”楼珍皱眉，“人不是都被抓了么。”

    “他们说，是来抓娘娘您的！”

    “抓我？！”楼珍腿都软了，疯狂地摇着头，“我不去，我没做错什么，我为何要去？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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