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青莲挤出几滴眼泪,“王爷,您在说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问过士兵了,今早只有你坐的马车出宫,不是你还能是谁!”他有些痛心地看着青莲,“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么,你怎么能擅作主张——” “王爷!”青莲打断他的话,冷静地说:“你的意思是我带娘娘离开的吗?既然你问过士兵,那就应该知道,他们今天早上查过我坐的马车,车里只有我一个人。” “……”苍承年一愣,士兵们好像说过这句话,但他正在气头上,听不大真切。 见他这副表情,青莲更加沉着,甩开他的手。 “不仅如此,车夫也可以为我作证马车上只有我一个人。你不先查清楚就来冤枉我,对我公平么?” 她走到桌边,背对着苍承年坐下,只留给他一个瘦小的、微微抖动的背影。 苍承年被她三两句话说得冷静下来,“可若不是你帮忙,娘娘怎么离得宫。” “有大把人可以质问,凭什么只质问我一个呢?难道就凭我今日病了,就凭我今日出宫了么?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苍承年被她说得满心都充斥着愧疚感,“我、我方才是太着急了。” “我知道。”青莲抹去眼泪,却没有抹干净,留下几道隐隐约约的泪痕,对苍承年说:“您担心娘娘。那就快去找她吧,我方才吃了药,现在可以休息了么?” “……你休息吧。”苍承年不忍再质问下去,没说什么就走了。 青莲撇撇嘴,舒舒服服地躺下。 今日这一出之后,苍承年至少一个月都得哄着她让着她。 苍承年命人把城门封起来,不许任何人出入,既使百姓怨声载道也不肯开。宫门也被锁了,不许任何人进出,禁军一个个宫殿搜查过去,大有不找到楼婉不罢休的架势。 楼婉不知道苍承年为了找到她动了这么大的阵仗,她正在一处钱庄徘徊。 尚未进宫前,她在京城里有好些个‘朋友’,这些朋友做的生意都不太干净,她不能明面上来往,只好偷摸着来。 她坐在钱庄冰凉的椅子上,感慨上一次来三年前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