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小鱼吃大鱼-《娶匪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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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以后关于我和她的一句也不要提!”
林翊一怔,心中暗想:“那个女人真的教公子坏东西了,她真是个坏女人!”
梅月雪看着林翊的神色,重重地叹了口气,一掌狠狠拍在了桌上,这事情越是避嫌越是麻烦,他真的中了那个女人的话:他就算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可是他不能就这样任一个女人玩弄,他要反击。那条红色的发带就摆在他面前,他不能把它扔掉,他要留着它,以警戒自己小心肖蔚。
梅月雪这边厢恨得牙痒痒,肖蔚倒像是没事人似的到处溜达,她也不害羞,见了寨子里的人热情地打招呼,缠着老铁带她去山里玩,缠着老白教她做饭,其实是为了偷吃老白晒得红薯干,晚上又缠着猴子给她讲故事,带着大家在寨子外面的空地上点上灯,给猴子弄了张桌子,猴子有模有样地给大家说起书来,老白早知今晚有宴会,特意备了炒豆子、新摘的酸枣,大家吃吃喝喝,闹到了半夜,很是尽兴。倒是梅月雪一整天也不见人影,一日三餐,只让林翊取了来放在屋里,其实一口也吃不下去,林翊每次回来,他都问:“那个女人在干什么?”林翊一一如实回答。
一直到了亥时,当林翊兴冲冲地回来向他禀报说他们玩的很开心,梅月雪诧异道:“那个女人和寨子里的弟兄们没打起来?”林翊摇摇头道:“他们都很开心。”
梅月雪眉头一皱,心里不是滋味:“她是女子,这种有损声誉之事为什么她没事,我却怕成这个样子!难道不该反过来的吗?”他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好像又在不经意间被肖蔚算计了,好像他成了被调戏的大姑娘似的,这样岂不是更让大家看笑话?也不知道她在外面有没有跟寨子里的人胡说八道!
梅月雪忽然一拍桌子自言自语道:“该死,我是男人,我是土匪,我怕什么!林翊!”
林翊一呆,但见梅月雪邪魅地一笑道:“帮我重新梳头发,把那条红发带替我扎上。”随后又自言自语道:“哈哈哈,肖蔚,你个死女人,看我怎么整你!你不怕,我就更不怕了!”他笑得诡异,状若癫狂,林翊从未见过他如此疯狂,战战兢兢地替他梳好了头发,系上了发带,问道:“公子,您真的没事吗?”
梅月雪手臂一挥,冷笑道:“没事,我想到解决掉那个女人的办法了,林翊,你就看好你家公子怎么对付这个坏女人的吧!”
林翊看着梅月雪意气风发地走出了屋子,心中暗想:“奇怪,那个女人到底对殿下做了什么,让殿下如此惦记!”他好奇地跟在梅月雪身后,来到了寨子外的草地上。
猴子的故事已经讲完了,草地上一群莽汉围成一个圆,齐齐拍手,很整齐地打着拍子,中间站着一个女子,正在跳着一支很欢快的舞蹈,身姿翩跹,甚是好看。
灯光昏暗,梅月雪站的远看不真切,那女子的身影也因此更显得朦胧曼妙,他陡然间心中一动,那女子的舞技竟然堪比京城最优秀的舞娘,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就是肖蔚,梅月雪倒还真有些动心。
肖蔚做杀手之时从小各种技能各种培训,练就了一身的特长,武术和古典舞她最喜欢,因此在这两方面下过大功夫,潇潇这具身体原本就精通舞技,肖蔚如今用起来也很是得心应手,她今天高兴,便在这儿跳起了舞来,却还不知道,暗处的梅月雪死死地盯了她半天了。
肖蔚正跳的忘我之时,忽然好好的拍子乱了,她一个旋转没有站稳,微微一个趔趄,忽然眼前红影一晃,梅月雪已经风一般地来到了她身边拦腰扶住了她,微笑着柔声问道:“你没事吧!”肖蔚一怔,她看见梅月雪的头发上垂下一条大红的发带,正是她塞在他怀里的东西,赶忙挣脱的了他搀扶道:“你怎么出来了!”
梅月雪“呵呵”轻笑了几声道:“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梅月雪的言下之意分阴就是:“你当时怎么不知道害羞?”于是这句话让原本就充满了好奇的吃瓜群众更加好奇,一时间几十双眼睛齐齐盯着两人,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肖蔚反倒被弄得有些尴尬,把头一昂道:“哈,我为什么要害羞,莫名其妙。”心中却想道:“不妙,这家伙脸皮不该这么厚的啊!”梅月雪见他神色略有些慌张,心中暗想:“哈哈,死女人,你也有慌的时候?看我怎么整你!”梅月雪眼看着自己占了上风,当即一鼓作气挥手道:“林翊,取我的琴来,肖姑娘如此身姿,怎么能没有好曲子相伴?今日我来为肖姑娘弹琴,肖姑娘可否为我再舞一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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