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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暖？小暖？”

    姜暖想的入神，顾辞连唤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嗯？”

    “怎么了？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本来两人并肩走的好端端的，姜暖却突然停了下来。

    看着她对着会议室若有所思的模样，顾辞好奇又担心地询问了一句。

    “没。”姜暖笑着摇了摇头，胡乱找了个借口，“就是刚刚好像听到一个熟人的名字，不过后来发现是我听错了。”

    不是她刻意欺瞒，只是本来签约的事就八字没有一撇呢，实在不值一提。

    再者就是，顾辞就像一个大醋坛似的，原就对方卫明的存在格外介意，若她现在说了，只怕顾辞又要多想，到时候这个约就难签了。

    “好吧。”顾辞也没怀疑，“既然没事，那就回去吧。”

    “嗯，好。”

    因为时间不早了，两人索性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中，姜暖还是惦记着今天无意间听到的提供服装的事。

    有个问题让她有些费神，怎么才能顺利帮助到方卫明，同时又不显得那么刻意呢？

    思来想去，她总算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趁顾辞在书房处理工作时，她拨通了王利荣的号码。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王pd，是我，姜暖。很抱歉，打扰了，关于签约，有件事我还想跟你商议商议，不知现在是否方便呢？”

    “姜总言重了，没有打扰，有什么话还请说。”

    姜暖客客气气地告知，“真的很不好意思，今天见完面回来我才突然想起还有一事，就是我们的服装问题。因为我现在身体情况特殊，所以对于服装多少还有有些挑剔的。”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不瞒你说，关于服装的供源，我心中也有合适的合作商，不知你是否听说过明远工作室？”

    “好似有点印象。”王利荣其实毫无印象，但以表礼貌他说的很是委婉。

    “是这样的，这是我最后的要求，如果贵节目可以同意把我和顾辞的服装交由名媛工作室负责的话，我就没别的问题了，即刻可以签约。”

    从这番话也不难看出，姜暖真的很想为方卫明争取到这个可贵的机会。

    “这个……”王利荣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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