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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你想问什么？”

    听起来，无论姜暖想要知道什么，方卫明似乎都愿意告诉她。

    仔细想来，从小到大，他都是这般待她。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无意间在网上冲浪，发现最近网上关于卫明哥的通稿可是一抓一大把啊。”

    姜暖顿了顿，接着说道，“甚至有人统计，卫明哥的热度都已经赶超某些流量小生了呢。”

    闻言，方卫明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我以为都是一些八卦媒体用来博眼球瞎起哄的，没想到小暖你也跟着凑起了热闹。”

    “不不不，我这叫紧跟实事，咱们做服装的，总得赶上潮流嘛。”

    “是，就数你说的都有道理。”

    除了顾辞，也就数方卫明跟姜暖说话时能时刻保持这种温和。

    见他不反驳，姜暖大眼睛鬼灵地转了转，又开起了玩笑。

    “话说回来，那些媒体也不算瞎起哄啊，凭卫明哥你的颜值，就算放在娱乐圈也是顶尖的啊。依我看，卫明哥你干脆也别开工作室了，去参加个什么节目签个娱乐公司出道好了。”

    “小暖，虽然你长大了，但好歹我在年龄上长你几岁，你平日也叫我一声哥，这样拿哥哥打趣可不是妹妹该做的事。”

    除了依顺着，方卫明可谓拿姜暖没有丝毫办法。

    只是没想到小时候乖巧温顺的小女孩，如今这嘴倒是愈发厉害了。

    “好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了。”姜暖秒恢复正经模样，“卫明哥，说真的，你最近工作室的情况怎么样？”

    “挺好的，托你的福，客户源增加了不少，每天几乎都没有闲暇的时候了。”方卫明真诚地说，“小暖，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若不是姜暖引荐，他不会拥有和王利荣合作的机会，更不会有这么好的一个平台去展露自己的才华。

    而且后期她的线上宣传，又为工作室赢得了不少非常不错的机遇。

    “卫明哥不必客气，我也只是举手之劳，工作室能越来越好，最主要还是靠你自己。”姜暖谦逊地表示道。

    本来她也没做什么，跟小时候方卫明一家对她提供的帮助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

    方卫明却坚持，“要不是你，我也没这个机会，所以还是要好好感谢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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