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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允儿，奶奶让你下去。”

    门外传来了顾辞的声音。

    顾允儿眼睛左右转了转，知道顾辞意思，这摆明了是想要来跟姜暖认错呗。

    “那，嫂子……我先下去了。你跟我哥聊聊呗？”

    “嗯。”

    顾允儿朝着门口走去，给顾辞开了门，给他使了眼神，压低声音，“这女人在气头上的时候，你只管顺着她意思就好了。别说一些中用不中听的道理，听见没？”

    “嗯。”

    顾辞走进房间，站在一侧，视线锁定在姜暖的身上，“刚刚是我错了。小暖，对不起。”

    “你对不起干嘛？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让你不高兴了，我就错了。”顾辞这会儿态度变得倒是挺快的。

    姜暖没吭声，低着头看着凸起的肚子，脑袋里一团浆糊，此时此刻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其他意思，我知道你一直以来比较关心赵之桃。但是小暖，我们对她都不太了解，她的曾经，她真实的样子，我们都不知道。”

    “你觉得她不是好人？”

    “……”

    这话问的直接，顾辞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姜暖扑闪着大眼眸，“你怎么不说了？你是不是觉得她不是好人？为什么你跟森语都这样想呢？”

    “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我没有。小暖，我让你安心养胎，不是在意孩子，是在意你。”

    姜暖秀眉拧了拧，“你觉得孩子不重要？所以你不喜欢孩子？这个孩子不是你期待的？”

    ……

    顾辞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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