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刘婶说这话,是真真儿的关切之意。 毕竟苏夙如此关注府中下人,她能想到的就只是有人冒犯了她。 然而苏夙并不准备在这个时候打草惊蛇,再叫久病的许敬楠和年迈的刘婶烦心,于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就是好奇啦,我就是觉得,万绿姐姐做事这么不小心,夫人还原谅了她,这要放在我娘亲面前,肯定是要罚的。” 她又把魏箐拿出来当挡箭牌。 刘婶听了不由好笑,“苏夫人行事果断,是成大事的人,咱们夫人不过是内宅之中的小女人,处置事情自然不相同。” 理是这个理儿。 苏夙于是没再多说。 因为时常会给苏夙做衣裳的缘故,许敬楠对苏夙的尺寸也十分熟悉,便是亲手做的,也是十分合身。 苏夙对此十分欢喜,连连说要认许敬楠做干娘,连后者都被说动了,打算等哪天写信询问苏家父母。 不过苏夙这样好的孩子应当不缺人疼,也不知苏远和魏箐二人会不会答应。 试过衣裳,苏夙就走了,给许敬楠歇息。 谁料出去的时候正碰上孟绮,对方脸色渐渐转红,显然尴尬于被抓包。 “绮儿姐姐,这是在你自己院子里头,就不用偷听了吧。”苏夙有些好笑地问道。 这一句取笑,叫孟绮面上的红晕更蔓延到了耳朵尖,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最后还是往她怀里的衣裳上看了一眼。 坏了,许敬楠莫不是许久没做衣裳了吧。 苏夙生怕对方会因此生出嫉妒之情,赶紧问道:“绮儿姐姐对这衣裳有何看法?” 孟绮一愣,随后难得带了几分笑意。 “我娘好些年没做衣裳了,前两日还带我和兄长量了尺寸。这样挺好,总算是回到了几分从前。” 从前? “夫人以前是什么性子?也像现在这般温婉?” 苏夙说的稍委婉了些,但在她看来,现在的许敬楠都不算温婉,而算是生无可恋了。 听得此言,孟绮却无奈摇头。 “我娘可从来不是温婉性子,年轻时她甚至因我爹沉溺赌马,一路揪着他耳朵拽回了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