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若是一般人听见这话,必然会觉得恼火气闷。 然而秦恪却不。 他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淡然处之,“儿臣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唯一一个敢给皇帝戴绿帽子的女人所生的孩子,这一点已经是足够特殊。 但皇帝能开的了这个口吗? 他不能。 是以这口气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硬是叫他咬牙切齿。 “你才出来短短一年,就有如此势力,看来朕还真不能小觑于你,免得一日酣睡,这龙椅上就换了人。”他冷笑道。 “父皇严以律己,从不曾酣睡,又何必在意一只幼兽是否露出爪牙?且不说儿臣从无觊觎之心,只说为儿臣说话的这几位,权势最高的也不过礼部尚书,这还是看在儿臣以理相求的份上。” “你别跟朕装傻,太傅可都替你说了话。” 秦恪听得此言,故作惊讶。 “在太学院时,太傅对儿臣便爱搭不理,而今儿臣都鲜少进宫,太傅竟变了态度?” 看那样子,还真是困惑难当。 皇帝当然知道以太傅对秦宸宇的重视,断断不可能对其余皇子有所偏颇,他说这话,只不过是给秦恪戴上一个高帽,用以问罪。 毕竟他一直瞧这儿子不顺眼,就见不得人好。 只不过正当他再次张口,准备发难之时,外头却有贴身公公匆忙来传话。 “说!”皇帝被打断颇有不满,厉声呵斥。 那公公赶忙跪了下去,“皇上,是太后娘娘的口谕。” 此言一出,皇帝再多火气都只能咽下,摆了摆手让他继续说。 “太后娘娘身边的宫女来传,说是小王妃午歇之后哭闹不止,说……说得王爷抱,才愿意起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