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恪一边给苏夙拍背顺气,一边将事情梳理了一遍。 太好听了也不由愤然,猛地一拍桌子。 “真是不懂规矩,这妾室如何能爬到正室头上来,不仅伤害嫡子嫡女,还对贵客无理?哀家看这兵部尚书也是糊涂了!” “儿臣深以为然,却也不能多管旁人家事。于是求了几位大人,找了兵部尚书平日的漏洞弹劾两句,却没料被父皇知道了。” 这就是不动声色地告诉了太后,皇帝找他问话的原因。 太后倒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甚至认为秦恪做的还不够。 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叹道:“也是委屈你了。” “儿臣倒不觉得委屈,毕竟只是训斥几句,比不得苏苏身上的伤。若非怕父皇怪罪,儿臣还要更狠一些。” 在太后面前,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戾气,然而对十分疼爱苏夙的太后而言,这股情绪来的简直是理所应当。 “莫说是你,就连哀家都想计较,今儿让清宁殿的人送你们回去,好叫旁人知道知道,你二人也是有靠山的。” 她的好意,秦恪自然领情,恭敬地道了谢。 这边聊的也差不多了,苏夙那边也终于止住了抽噎,似乎从害怕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太后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脸颊,不由劝道:“以后记着,若有什么受委屈的地方,尽可来找哀家。哀家近年虽说不问外事,却也能给你们撑腰。” 苏夙蹭了蹭她的手,软糯糯的撒着娇。 “可王爷说了,咱们自己能解决的事情,不许麻烦太后。太后都忙活半辈子了,也是时候享清福了。” “你这孩子。”太后无奈,又看向秦恪,眉眼之中皆是愧疚。 “早些年,是哀家对你多有疏忽,你与哀家不亲,哀家也并不怨你。可如今既然从那冷宫出来了,你总得朝前看,什么事儿都自己扛,何时才能到头?” 话中深意,就是希望他多将自己当作倚仗,也能活的轻松一些。 秦恪走到如今,利用也好,合作也罢,都是凭借自己的本事,从未有过单纯地仰仗旁人。 是以此时太后这么说,他虽不愿驳了对方的面子,却也只是随口应下,并没往心里去。 太后自然也看出了他的执拗,摇摇头不再劝他,又将目光转向了苏夙。 “恪儿一贯沉默,咱们夙夙却是个有话说的。往后别听他的,有什么事情,还得与哀家说。” 苏夙貌似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又扯开话题,跟太后聊起了别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