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院子里的护卫,三个是苏远临走时留下的,三个是秦恪的人,剩下两个,则是孟家自己的护卫。 这么一来,代表着三方势力,都断不可能有说谎包庇的可能。 是以许敬楠询问了一番那八人,便下了定论。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她严词厉色道。 满青哆哆嗦嗦的,但还是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忙朝许敬楠磕头,解释起原因。 “奴婢并没有要偷盗珠宝的意思,奴婢只是听她们在门口说,这儿有苏小姐屋子的钥匙。” “那你拿我家小姐的钥匙做什么?是不是想偷更珍贵的宝物?”沅安厉声问。 她没有辩解自己在门口究竟有没有说这种话,但一句,无疑是让满青的罪责更深。 许敬楠眉心紧皱,问道:“你既狡辩是为钥匙而来,那你倒是说说,为何要这钥匙?” 话题兜兜转转,还是给绕了回来。 满青不得不重复自己先前的话。 “三小姐被关在苏小姐的屋子里了,奴婢拿钥匙,是为了救她。” “你别胡说!”苏夙第一个跳了起来,“我早上走的时候还是跟大伙儿一块走的,你家小姐还在睡梦中呢,才不是我关的她。何况好端端的,我干嘛要将她囚禁在我自己屋里!” 满青无言以对。 “既如此,你们两个就去苏小姐的屋子里好好看看。”许敬楠点了两名护卫,又将目光转向管事钱伯,“你也去,别让他们颠倒是非。” 这话说的,躺在床上的那三日,江晚虞除却在适应自己重生的事实以外,也将前世的能想起来的事情粗略回溯了一番。 母亲孟海容是前丞相之女,十三岁离家出走,女扮男装混入军营,短短五年就屡立军功,深受定北将军的看重。 而在女儿身暴露之后,她又越过万难,成了这祁国历朝历代第一位女官。 可或许是在军营中久了,她处世单纯,轻而易举地被江旭骗回了家,甚至因为再次忤逆前丞相,与家族彻底决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