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适合什么? 我并不知晓…… “你当真忘了自己是谁?”他问我。 我对此问已是不厌其烦,哪怕这千百年就只有他与我多说了几句,相伴的最长,也丝毫不能缓和我的情绪。将玉折扇轻合,我冷淡道:“我如何会不记得自己是谁?” “我是这镜画坊的主人。” 我只需知晓这一点便是足够。 许是明白我的不喜已经到了底限,他也不再追求,只目视门外,无所聚集。 “你与我十分相像。”他似在感慨,指腹轻揉着手背,上面一道浅淡的疤痕。 “我们,都丢了过去。” 『蓬莱劫,一生怨』叁拾捌 那之后皇帝时常宿在尘寰居里,春宵之事自不会少,却每一次都是傅清言设的一场幻象。 与秦婳染颠鸾倒凤的是傅清言,而每日清早醒来之时,她都在另一个人怀中。 幻象看得多了,有时候秦婳染甚至会觉得傅清言才是那一场幻象,是自己臆想而出,用以逃避现实的幻象。 将她碾入尘俗之中,傅清言做的干脆。 晨起时身边已经没了旁人,秦婳染起身的动作迟缓,麻木好似年逾半百的老人。 尘寰宫里服侍的人让她遣退大半,如今留下的人,也被她授意不经传唤不得进屋,她整理好仪容,出门时众人恭候。 “走吧。”她吩咐一句,领着服侍护卫的人,行去大殿。 半年,她令得人间帝王神魂颠倒,自四妃之一,跃居后位。 乃是莫大的荣宠。 “自今日起,你便是朕的皇后。”与她携手的人目光藏情,却使秦婳染如坠冰窖。 她瞧见那双眸子神似傅清言。 “你高兴吗?”那人问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