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恪这话,颇有一种威胁的意思,这对于皇帝来说虽是冒犯,但对方是自己与心爱之人唯一的孩子,也未必不能原谅。 可苏夙作为大渊朝和亲公主的身份,终究还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叫他实在是拔不出来,难受至极。 “你是沧国的储君,也是之后继承朕皇位的唯一人选,朕不希望你是一个为了女子,可以不顾天下苍生的昏君。”皇帝严厉说道。 秦恪却是不以为意。 “父皇,儿臣敬佩于您作为国君的能力,但您对母亲当年的深情,儿臣却不能认同。” 他难得在皇帝面前谈及淑妃。 之前总觉得,淑妃是皇帝心中最深的伤口,他不好去触碰,更何况由他的立场提及淑妃,总有几分用死者达成目的的手段。 但这一次,却不得不触及。 “您与母亲当年两情相悦,虽说是大渊朝的皇帝从中作梗,但不论如何,还是您先放的手。您当初若是真的提出要私奔,想必母亲也愿意放弃所有,与您去浪迹天涯。” 他说的虽只是猜测,但不得不说,以当时淑妃的心性,一定能做的出来。 毕竟她在平西侯府也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断不用为平西侯府的安危,去断送自己的后半生。 之所以选择了进宫,一来是当年的平西侯强迫为之,二来,则是自己心上人没有给她准确的答复,叫她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 “儿臣的态度便是如此,不论父皇如何决断,都不会改变。” 秦恪丢下这句话,便直接离开,徒留皇帝挫败地坐在椅子上,开始思索自己当年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然而他会怎么想,秦恪此时已经全不在意,此时他回到了苏夙的宫殿中,迎面对上的便是刚刚洗漱完毕用完早膳的人。 “吃过了?”秦恪状似闲聊地问了一句。 经历过昨晚,苏夙其实已经忘了许多事情,唯一记得最清楚的,便是秦恪之前中了药的事情,一时之间还有些担忧。 “我吃过了,殿下呢?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 “我倒是没什么 不舒服的,就是从昨晚开始,这心中便是有些堵得慌。” “堵得慌?”苏夙还不知晓危险渐进,上前问道:“是什么感觉?上要不要我去给殿下请太医?” “是太医治不好的症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