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当目光触及那砚台,他又将眉心紧紧蹙了起来。 “罢了,既然谁都是一样教,便没必要一定是她。否则以这个身份嫁进来,岂不是让大渊朝得了巧?” 听到这儿,公公便知这事儿是没辙了,不由轻叹一声,没有再劝。 而苏夙那边,在唤了秦恪一声之后,她便脚步轻快地扑了上去。 秦恪今天喝了不少酒,但他酒量一直不错,再加上是太子,没人敢真正要求他喝,是以此时还算清醒,也能稳稳当当地接住苏夙。 “他找你说什么了?”秦恪问道。 苏夙也没隐瞒,拍拍他示意蹲下,随后一如往常,直接朝着他背后跳了上去。 秦恪颠了颠她,心中只觉有些好笑,也熨帖地很。 “陛下找我问我送的生辰礼。” 苏夙送的礼物,是瞒着秦恪的,他只知晓柳迹风来的时候带了不少东西,像是从大渊朝带来。 只是苏夙不想说,他不仅没问,甚至打探都没打探。 是以此时她提及生辰礼,秦恪便问道:“你送了什么?” “送了一方砚台。”苏夙回道:“之前听说陛下喜欢收集笔墨纸砚,就送了。” 这礼物倒也不算稀奇,中规中矩的。 “那他为何找你?”秦恪不解。 听他这么问,苏夙才嘻嘻笑了一声,“我送的是个破砚台。” 秦恪稍有些意外,但仔细一想,却又不难猜中。 “是母妃的遗物?” “殿下怎么知晓?” “前几日柳迹风从大渊朝来,给你带了不少东西,你既送旧物,应当是与母妃有关。若非如此,你现在可没法站在这儿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