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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请示了上级领导的……”

    姚菲菲没有再去看程瀚，而是转头看着肖云，脸上的担忧和内疚显而易见。

    “我没事。”肖云耸了耸肩，冲姚菲菲笑了笑，内心涌现一股暖流。

    见了姚菲菲的样子之后，程瀚脸上露出一丝不快之色，他也不好意思用枪指着肖云了，收起枪，道：“肖云对吧？你跟我走一趟，接受调查。”

    “你说什么？”姚菲菲转头看着程瀚。

    “我让他去大队接受调查。”

    “你怀疑他？”

    “我只是想知道，白帮的左使，为什么会找他谈话。”

    “他要是涉嫌贩毒，会给我提供情报吗？”程瀚看起来是头，不过姚菲菲丝毫不怕，她转头看着肖云，道，“别理他，你走吧！”

    肖云的嘴角勾起一抹桀骜的弧度，就这样走？

    不可能。睚眦必报是肖云的一贯作风。

    “我想知道，你请示了哪个上级？是哪个上级可以无视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让你强行进攻的？”肖云用挑衅的眼神看着程瀚。

    “我请示哪个上级，用不着向你汇报。”

    “你在请示上级的时候，有没有说我正在包厢里面？有没有说我是人大代代表？劳动模范？杰出青年？见义勇为称号获得者肖云？”

    程瀚嗤笑一声，道：“人大代表？杰出青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大家都是明白人，乔三里为什么找你，不找别人？”

    “你真不是一般的蠢，这样的问题都想不明白？难道你不知道，我就是蝴蝶帮的老大。”说到这，肖云故意停顿了下。

    “你还真敢承认？”程瀚转头看着姚菲菲，道，“你听见了吧？他自己承认自己是蝴蝶帮的老大，蝴蝶帮，是具有黑社会性质倾向的犯罪团伙，这家伙就是个欺名盗世沽名钓誉的小人。”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急什么？蝴蝶帮是什么性质我不知情，我是蝴蝶帮的老大宋清寒的男性朋友。宋清寒成立蝴蝶帮的出发点是好的，打击毒品市场，宋清寒比你做的好多了。乔三里无法说服宋清寒，便找到我，许诺给我十个亿美金，一百个美女，让我去做宋清寒的工作，被我严词拒绝。这个答复你可满意？”

    “狡辩。”程瀚脸色阴沉，如果不是忌惮肖云的后台，他早就打过去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哪个上级让你无视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强行进攻的？”肖云冷笑了笑，道，“我告诉你，我妈妈是杨桦。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算了，你蓄意迫害人大代表，居心叵测，我会把情况如实地反应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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