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日,袁将军还没有要苏醒的迹象,文远迫于无奈之下,只能去求白青。 “白神医,将军说过了,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将证据递交,无论如何都要将那一干人等全部拉下马,所以请你施针吧!”文远郑重道,万一真的有什么事情,他一力承担。 陆承言也是知道此事紧急,当下也望着白青道:“白神医,施针吧。” 白青叹了一口气,拿出医药箱,将其打开之后,拿出了一根粗针,缓缓道:“我行医几十年,脾气也算古怪,也被莫名被留在陆家不说,我还得堵上我的名誉。”说罢,佯装生气地瞪了一眼陆承言和文远,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床上袁朗,暗道一声:得罪了! 容轻轻在厨房煎药,心中莫名忐忑,直到陆臻忽然冲了过来,望着容轻轻问道:“师娘,药好了吗?” “好了。”容轻轻说着,立刻用棉布抱着手柄,慢慢将汤药倒了出来。 陆臻小心放在托盘上,然后立刻拿着药走了。 容轻轻心中一慌,手里的药罐子忽然跌落在地,砰的一声四分五裂。当下她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提起裙子跑了过去。 房间里,袁朗痛苦地惨叫出声,正好跑到门外的容轻轻面色一白,停在了原地,踌躇着不敢向前。 这时,陆承言走了出来,见到容轻轻立刻奔了过来。 “袁将军怎么样了?”若是袁将军死了,他们这群救助的人,甚至有可能被老狐狸倒打一耙,别说将那些人拉下水了,他们得先进大牢了。 “袁将军醒了,白神医还在继续施针,刚刚煎好的药,陆臻正在吹凉,等下直接灌进去。”陆承言说道。 容轻轻脸一白,惊讶地问道:“情况这么严重吗?” 陆承言点了点头:“幸亏袁将军身体素质够强,他醒了之后,我们也跟他说了这施针的危害性,但是他还是决定试一试。这痛非一般人能忍,但只要忍过去,明日袁将军便可以上御前告御状!” 这时,又是一声惨叫声响起,容轻轻听得胆战心惊。 袁将军是守卫边境的大将军,什么没经历过,结果此时却痛得撕心裂肺,难以想象这痛苦是多么让人难以承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