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陆承言一开始一脸平静地坐在位子上等,下面百姓的议论都不当回事,但是等的时间越来越久了之后,底下百姓的议论声逐渐停止,高堂上的陆承言面色逐渐难看起来。 好半晌,“气喘吁吁”地沈靖走了进来,额间一些薄汗,还有几滴汗珠。 陆承言望了沈靖的额头一眼,沈靖立刻抬手擦去额间汗珠,面色有些不太好地望着陆承言,好半晌一句话都没说。 沈靖的确是没开口,但是那表情,还有那略显狼狈的样子,底下的百姓看得清清楚楚,当下心中的愤怒又盛了几分。 “怎么,这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一老者怒道。 “大家都是百姓,还有谁高贵不成!”陆承言猛地发火,一拍惊堂木,咬牙望着底下。 底下百姓们瞬间噤声。 “退堂!”陆承言怒喝一声,直接丢了惊堂木,大步走向了后面。 沈靖一脸慌张,只好望着底下的百姓道:“你们说的什么族谱,什么请祠堂,都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大家都是百姓,没有谁比较高贵,更没有谁可以给你们定罪,一切都要按照大凉的律法来。” 说到后面,沈靖摇着头,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望着众人接着开口道:“他们没资格胡乱定罪,只有官府有。” “师爷说的是,他们没有资格!” “对,大家都是百姓,他们又不是当官的,他们凭什么?” “就是说!” “那些人都不是好东西!” “……” 沈靖见底下情况差不多了,便接着开口道:“所以啊,这些都是些私事,你们私底下解决就行,没必要闹到官府来,闹到官府来大人也不好处理。” 刘义适时叹了一口气道:“大人亲自立的路标都能给拆了,估计大人也是不想与之计较,毕竟那钱老也是现在唯一主持祭祀活动的人。” 沈靖好奇问了一句道:“只有他可以主持吗?为何呢?他岁数大?” “……也不是。”刘义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那换个人不就行了。”沈靖说道,“不就是需要一个德高望重的人主持吗?难道主持祭祀活动是什么官职吗,还不能换人?” 沈靖是真的有些不明白了,那个人又没有百姓的拥护,也不是说多德高望重,怎么着就非他不可了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