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什么,睡吧……” 凤染“哦”了一声,转过身平躺下去。才稍稍闭上眼睑,又忽然想起什么。她撑起半个身子,道:“侯爷,你把里衣脱了再睡吧,我保证一眼都不看你。如今天热,不会受风,不然湿着身子难受。” “无妨。” 隋御说完这俩字后,再不理睬凤染,很快已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凤染又偷偷瞟了眼他那英俊的脸庞。他刚才问自己什么? 我呢?我怎样?问这么模棱两可的问题,要她怎么回答?从来都是他讨厌她,变着法的要把自己送回雒都,要把自己休掉。 一直都是她死乞白赖地服侍他。从最初以为抱紧隋御的大腿就能活命、吃穿不愁,到现在她一手牵着隋器,一手拽着隋御往前连滚带爬。 好好种地、卖钱、吃肉,还有……尽可能地把他的腿治好。 没事儿,有随身空间陪着她呢,一切都会好转起来。 至于别的……她不敢奢望。 待凤染真的睡去,佯装沉睡的隋御才睁开眼睛。等候多时,凤染终于伸开手臂抱紧他,几乎把半个身子都压在他的胸膛上。 凤染,如果我真能站起来,你可不可以……喜欢我呢? 话休饶舌,却说凌澈这日刚退了早朝,自朝殿回往寝殿的路上,便有内侍疾步来报。凌澈听闻,面色微沉,立马加快脚步回到殿中。 他来不及更换朝服,直接让内侍把人带进来问对。 来人正是从北黎顶替回来的几个暗桩。他们在雒都潜伏的时间很长,却一直没什么重要情报送回。凌澈虽然不悦,但念在他们离开故土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便允许他们解甲归田。 卸任之前,来见国主最后一面,这是理应要做的事情。 “我问,你们答。”凌澈无半点拐弯抹角,“不管内容之前有没有汇报过,听明白了么?” 几人跪地磕头,均不敢有一丝怠慢。 “元靖帝是怎么死的?”凌澈端坐在宝座上,而他身边不知何时已多出一位手持权杖的老者。 “北黎朝廷的说法是急疾暴毙。但坊间流传:一说是元靖帝微服出宫,去了烟花柳巷之地,不幸染上那种病,回到宫中没多久就过世了;另一说是元靖帝不听从曹太后的摆布,被外戚曹家毒死在内宫里。” 凌澈微一撇头,和老国师对视一眼。自打见过隋御之后,他就怀疑元靖帝的死与隋御有关。换句话来说,隋御今日的境遇,应该是受到元靖帝的牵连。 “如今上位的剑玺帝是什么来头?”凌澈抛出第二个问题。 暗桩们如实回答,裴寅就是个傀儡而已,北黎的朝政还掌控在曹氏一族手里。 凌澈太了解曹氏一族对东野国的态度,这意味着年底对北黎的朝贡还如曾经,一分一毫都不会改变。 “你们在雒都听说过关于建晟侯隋御的事情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