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 实际情况不仅仅单方面的这么简单。 还有一些在初赛上超长发挥的选手,他们走了好运被评委们看入了眼,而实际上通常他们可能没有初赛时那么出色。 但不论怎样,他们都晋级到了新的一轮。 那么这里我们就按一种平均情况来处理——根据他们的初赛划分为ABC三种级别的选手。 于是就会出现以下理论上的以下几幕。 当一名A级选手出现在BC级组次里,那么他或她的晋级的几率就会不由的上升。 当一名B级选手出现在A级组次里,那么他或她要面领的压力就会无限放大。 当一名C级选手出现在A级组次里,那么他或她就只能在第一轮就拼死一搏了。 或许有人并未渴望过问鼎华沙,但没有人想在第一轮就出局。 而在这个过程中,评委们的耳朵又不可能客观到——在长达五天十组上千分钟的聆听里把每一名选手的演奏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这就导致最终的第一轮比赛评分不可能实现完全公平。 这就是音乐竞技,比体育竞赛更为残酷。 仅因为姓氏就会影响到的自己的比赛成绩? Yes。 这听起来有些命运安排的味道似乎在正赛还未开始前就抹杀掉了一些选手们十多年的辛勤汗水? Yes。 这就是肖邦大赛。 但有一说一,凡事都有反转的余地。 就比如此时当两名工作人员正将一个摆放着透明玻璃罐的推车推到帕肯罗的面前时。 这一幕牵动了不少人的心。 全场聚焦在玻璃罐内散落的26个白色小信封里。 帕肯罗再次拿起麦克风:“现在由我再次打乱它们的顺序。” 说完他放下麦克风,在全世界的镜头下将双手伸进了玻璃罐。 此时大屏幕上的画面也是玻璃管。 帕肯罗闭上眼,虔诚的像个教徒,他的双手开始搅动了。 随着他的搅动,白色信封的位置一遍又一遍的被打乱。 20秒后。 他停下,伸出双手后转头看向了身后的布兰哈诺,然后退到了一边。 布兰哈诺,本次肖邦大赛的评委团主席,换他走上前来。 他停到玻罐前,此时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只见他接着将手伸进玻璃罐,然后表情轻松的从中间轻轻的抓起一张信封。 抽签仪式进行到了倒数第二部。 工作人员将小车推到了台侧左边,两名国际音乐赛事仲裁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将玻璃管接管。 每一步都在有序的进行着。 至此。 最后的结果就在布兰哈诺手中的信封里。 坐席上的77人,都以不同的目光或姿势注视着这张信封。 有人在胸口画着十字。 有人双十合十将手肘支撑在双腿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