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草稿?”乐歌问。 “这篇草稿叫《中庸》,是对《论语》和《中庸》的补充和延伸!乐伯伯!我知道:我的《大学》只是单一地讲人与家庭、他人、社会的关系,算是对先生的《论语》的补充和完善吧!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话没有说清楚,必须再重申一遍、强调一下。所以!我就写了这篇《中庸》!” “哦?”乐歌点头道:“那?读来听听?” 在他的记忆印象中,好像说儒家的《中庸》是子思写的,怎么现在变成他曾参写的了呢? 孔子的《论语》,曾子的《大学》,子思的《中庸》,这不是?怎么?难道?《中庸》是曾子写的,只是没有出版发行?或者!曾子写了草稿,而子思修改了。后世不知其究,就以为是子思写的。 或者这么说:《论语》代表的是孔子学说思想,《大学》代表的是曾子的学说思想。而《中庸》!代表的是子思的学说思想。他们都是儒家,他们的思想融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完整的儒家学说思想。 “是!乐伯伯!”曾参见乐伯伯答应了,然后开始读了起来。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乐歌点了点头,问道:“什么意思?解读一下?” 曾参应道:“乐伯伯!意思是:自然界赋于人区别于他物的自然禀赋叫做‘性’,即‘人性’,人区别于他物的自然属性。按照自然界赋于人的自然属性去行事叫做‘道’,道即‘方法、规矩’。改变过去的行为、处事的方法、规矩叫做‘教’。教就是教化、教导!只有通过教导、教化才能使人得到改变!” 乐歌点头道:“很好!你这是在强调:人就是人,人区别于他物。人有人的活法、生存之法,人有人的生活习性。是这个意思吧?” “是!乐伯伯!” “你认为人是要教化的,不教化,不调教就不成才,就跟畜生无异!是吧?” “是!乐伯伯!”曾子又应道。 “人只有自觉学习,才能进步,才能区别于畜生!对于那些不能自觉学习的人,就要教化他!对于小娃,就要教化他们,才能让他们成为人!” “是!乐伯伯!”曾子应道。 “好!继续往下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