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来讽刺,不能阻止悲剧的发生,申冤竟成了他一个县官唯一能做的事。 小宛继母的事他已经知道了,自然不会放过尚德,可这些年来,拓州县发生过许多离奇的事,他想桩桩件件查个明白。 拓州县的人在作恶方面一向团结,就像杀死小宛继母的时候,许多人都动了手,因为他们知道,县官没那个本事将所有人都抓起来。 白县官明白,若真要追究下去,拓州县大多数人都脱不了干系,可这让他如何处理?他总不能将整个县的人给抓起来关进大牢里。 “拓州县一大半的人都打了那女人,凭什么只抓我一个?还不是欺我年老无力。”尚德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到底活了几十年,能带着拓州县的人为非作歹,耍无赖的功夫当然厉害。 此时他已经完全将尚怜儿的事抛在了脑后,总归她已经发了疯,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娶谁又有什么要紧?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要保住自己的地位,没功夫理会这件事。 眼下他倒是想看一看,白县官究竟会如何解决这个难题,毕竟在他看来,此事无解。 白县官眉头紧皱,他并没有想清楚,毕竟将所有人抓起来毒打并不现实;而人数又太多,也不可能要了他们的性命。 可不抓他们又当如何?放任他们继续在这里为非作歹吗? 他派到拓州县没多久,便被这里的人欺压,也没有成功处理过任何一件案子,面对这群泼皮无赖,他不知道如何应付。 见他久久不肯回答,尚德心中又升起了轻蔑,他果真没有猜错,白县官不过是一个光说不做的纸老虎。 “你说得没错,拓州县所有手上沾了血的人都逃不了。”正当他得意的时候,一旁的池季远忽然开口了。 这下连白县官都抬头,将目光落在池季远身上,他心说怎么可能将这些人都处理掉,甚至隐隐有些担心:虽说池季远带兵是一把好手,可到底是粗人,大约根本想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