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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像我多对不住你一样。”

    霍羽柔指了指被绑在角落的小宛：“我不过是跟你做了同样的事，谁也没亏欠谁。”

    自己留下杭影，沈云悠留下了小宛，在霍羽柔看来，这十分公平。

    “说起来，咱俩还真是荒唐，既然都舍不得丫鬟，何必要做戏给对方看？”

    霍羽柔坐下来倒上两杯茶，同沈云悠道：“陪我说说话吧，云悠，很久没见了。”

    沈云悠按照她的意思坐下，想听听她要说什么。

    “你知道么？我在酒楼的时候一直在想，若你按照约定来见我，我便什么也不管，从此放过你。可你没有，因为你不信我。”

    她说完将茶端到嘴边，叹了一口气：“云悠，你总是不信我。”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我的心没那么狠，很多次都想放过你，可你总令我寒心。”

    “我最恨别人怀疑我，尤其是你，云悠。”

    霍羽柔两手握着茶杯，目光从未离开沈云悠。

    “你若不害我，我怎么可能怀疑你？”

    沈云悠并不想谈感情，她开口道：“你决定害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你说是我的错？可笑！”

    霍羽柔猛地将茶杯磕在桌上，语气也冷下来：“你若真信我，当初小宛走的时候为何要当着我的面派人跟着她？不就是怕我杀了她么？”

    “我是想让她离开沈府，可我没想让她死，在你心里我就如此不堪？”

    她说得没有错，那时沈云悠便隐隐有些怀疑。她不愿细想，但又怕小宛出事，便还是在霍羽柔面前提起自己会派人看着小宛。

    这样一来，就算一切真是霍羽柔的计谋，她为了不让事情败露，也就不会对小宛出手。

    沈云悠觉得可笑，二人就要撕破脸皮了，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她轻笑一声，略带嘲讽地开口了：“你险些逼疯了我，眼下又想让我死，竟还在意我怎么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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