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大夫-《旧宫废后:这个男主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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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

    冷宫里,秦楠正躺在床上,一声咳嗽接着一声的传出来,不多时就咳出了血来,一旁守着她的丫鬟担心极了。

    “主子,要不奴婢还是去给你请一个太医来看看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洮萌看着耗尽气力的秦楠,不由得哭了起来。

    秦楠看着这个一直在身边伺候着的丫鬟,欣慰的笑了笑,这个世界上只怕只有这个傻丫头,会真心地对她了。

    从前她以为皇上对自己是不一样的,她把他当成知己,可是没想到那日,他相信的只有自己的眼睛,从未相信过自己,让她彻底的寒了心。

    在冷宫三年,春去秋来,多少风风雨雨、霜寒雪泠都是洮萌陪着自己度过的,她现在唯一相信的,也只有她了。

    “不必了,洮萌,要是我死了,你就出宫去,让我父亲助你。”

    秦楠说着顿了顿,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给忍了回去,她落魄了,就连父亲也与自己断绝了关系,这几年从未来看过她一眼。

    她长这么大,也从未求过他,这一次她愿意为了洮萌写信去求他,终究血浓于水,想必他会成全她这最后一点挂念的。

    谁知洮萌听了这话,哭得更凶了!

    “郡主,大人他...他...呜呜……”

    “我父亲怎么了?”

    看着洮萌哭得这么凶,秦楠心生疑惑,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哭什么?快说我父亲怎么了?!”

    洮萌擦了擦眼泪,终是不忍心再瞒着她,“大人在三年前就被皇上下令处死了,就在你进冷宫的后一日!大人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主子你,他恨自己没能救你出来。”

    这些年,她怕郡主伤心,一直忍着没说,就是怕她心如死灰,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那老爷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为了让她好好活下去,老爷在牢里写下了断绝关系的信,明明深爱着这个女儿,却还是为了不连累她,决裂了。

    秦楠扯着洮萌的衣袖,有些不可置信,“到底怎么回事?你瞒着我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撕心裂肺的吼出来,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她以为父亲是认为有她这样的女儿丢人,才跟自己断绝了关系,原来这并不是真相!

    洮萌也哭倒在床边,不敢去看秦楠的表情,哑着嗓子开了口,“大人被人诬陷与翼王勾结,国舅爷在老爷的书房搜到了他与翼王往来的书信,皇上震怒之下,就...”

    余下的话,洮萌说不出口,国舅爷是皇后娘娘的兄长,而皇后与自家郡主素来不和,所以郡主一进了冷宫,大人就出了事,无非就是她怕郡主有翻身之日,所以斩草除根罢了!

    秦楠听了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个女人竟然恶毒到了这个地步!为了后位不惜与自己翻脸,还将她的父亲也给杀害了!

    “果然是她!哈哈哈……”

    秦楠大笑着,猛得吐了一口血,顿时就晕了过去。

    “郡主!不要丢下洮萌一个人,郡主!!!”洮萌大叫出声,眼泪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落个不停。

    这一幕被屋顶上的卿慕看在眼里,原来又是一个可怜人,难怪今日会对她那般防备,在这宫里都是舔着刀口过的日子吧。

    一个闪身从偏窗翻了进来,扶起一旁的小宫女,柔声细语,“别哭了,去弄些热水来,我给你主子看看!”

    洮萌刚想问卿慕是什么人,瞧见她一身太医院学徒制服时,乖乖闭上了嘴,立即就跑了出去,到小厨房去烧水。

    卿慕走到榻前坐下,伸手把了把脉,发现她的脉搏十分紊乱,底子亏虚得厉害,要是再不医治,只怕华佗在世也无济于事了!

    看来今日提着木桶往她身上泼污水,也不过是强撑而已。

    卿慕连忙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往病xuelili扎了几根,一边扎一边仔细的拈着。

    她之所以会昏迷是心头郁结,气血涌上心头,她需要用银针疏脉,为她降低血气。

    “小大夫,热水来了!”

    洮萌端着一个木盆走了进来,手中还有一个装满热水的茶壶。

    卿慕将银针都拔了出来,才将一个瓷瓶递给她,“你给她擦拭擦拭身子,赶紧换身干净衣服。一会儿,水温下来后,将这药给她服下一颗,我明日再来看她!”

    洮萌接过,点头应下,看着人走了,才将热水端过来,仔细为秦楠擦拭着身子。

    心中祈祷着,希望明日,郡主就会醒来!

    第二日,秦楠醒的时候,屋中只有卿慕一个人在烧火煎药,洮萌已经到浣衣局去洗衣服去了。

    本来她想守着自家郡主等她醒来的,但是听了卿慕的劝,还是放心的把自己郡主交给了她。

    她要是一日不去,那管事嬷嬷必定会到冷宫里来捉她,到时候又弄得鸡犬不宁,打扰了郡主静养!

    “你是谁?”

    卿慕背对着她,她只看得见一个背影,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了。

    卿慕听见声音站了起来,看着秦楠想要做起来,忙跑过去制止,“你身子虚的厉害,就不要再起来了。”

    秦楠这才看清楚卿慕的脸,不由得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她昨日可是对着她泼了污水的。

    再说,她和他毕竟是男女有别,洮萌怎得就放心她与一个男子独处,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只怕她是活不成了。

    卿慕看出了她的卿虑,主动扯了发带,一头乌黑的头发就这样散开了。

    “你是…女的?!”

    “娘娘恕罪,为了不引起躁动,我不得已才作这般装扮进太医院研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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