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窦皇后摇摇头:“恐怕未必!太后久咳不愈,皇上颇为担心,少府虽无人能治,但天下良医甚多!前些天,皇上说,岭南有一个隐士,专治咳嗽,药到病除,十分神奇,便派快马去请,恐怕此时,离洛阳已不远!太后痊愈,皇上一高兴,说不定命他作了太医令!” 张悬壶一愣,急道:“那怎么办?” 他未想到,居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当年,张悬壶医好了窦氏三兄妹后,怕受牵连,不顾哀求,将他们赶了出去。后来,窦固出狱,念其有半点恩情,将他荐入少府御医局,算是报答,但之后便对其不理不睬。张悬壶医术平庸,好吃懒做,熬了十年,仍是太医,毫无长进,偏他又热衷功名,看看头发白了一半,免不得十分焦急,几次厚着脸皮来求窦皇后。 “你是太医,比我更懂得怎么办!” 张悬壶一脸茫然,摇摇头,道:“请娘娘明示。” 窦皇后秀丽的眼眸中,透出一丝凶光,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那不简单,只要太后死了,你便是太医令!” 张悬壶再傻,也听懂了这话的弦外之音,吓了一跳,颤声道:“你、你要我、我害死、死太、太后……这是诛夷九族的大罪,我、我不敢……” 窦皇后冷笑道:“好一个胆小鬼!又想当太医令,又不想半点付出,你当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么?太后已是将死之人,此时她若死了,试想,谁会去怀疑呢?” 张悬壶低头思索,心想:“是啊,太后终日咳嗽,脉相衰弱,不出意料,就在这几日之间的事,少府中,谁人不知呢?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去挣一场富贵呢?”想到这里,心怦怦直跳,抬起头,道:“娘娘,我听你的!” 窦皇后点点头:“太后终日服药,你只需在药中动动手脚,不怕太后不死!” “不行不行,这些药由御医局一起合成,熬好之后,又有专人试尝,怎么能动手脚呢?” 窦皇后怒了,坚起两道柳眉,道:“难道其中竟无破绽么?” 张悬壶想了一回,胸有成竹道:“娘娘但请放心,明日恰好是我入值,寻到了机会,我自会下手!” 窦皇后叮嘱一番,张悬壶走了。她仍坐在那里,凝望着夜的黑,毫无睡意,她知道,马上要天亮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