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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算了，就放过你小子一马，再说了，如果这真是你的梦境，我就算杀了你，也没有任何用处。”凤舞松开已经渗出血的拳头，茫然看着四周，每件物事看上去都是如此真实，却又显得如此遥远。

    “把如果去掉，是不是梦境我再清楚不过，要用肯定、一定、不可质疑这些词，你的明白。”

    “我不明白，也明白不了。”

    “不明白去对了，你赶紧让我明白下，你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怕别人知道的事，放心吧，我还想活着，绝对不会说出去的。”陈羽赶忙保证道。

    “真要说？”凤舞还在犹豫。

    “那还能有假，现在不说，等你想说的时候，也来不及了。”陈羽催促道。

    “那我就说了。”

    “说，赶紧说！”

    “让我先准备一下。”

    “准备你大爷的，有什么好准备，以为自己是十几岁的小姑娘，面对现实吧，你最清楚自己现在几次，别再装嫩了。”

    “我没装，你把话说清楚。”

    “我装了，我装嫩还不行，求你老放过我吧，放过小凤凰，放过凤族吧，你就赶紧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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