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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万金的手在桌案上重重一拍，“安排人去查一查，看看今天干锅居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他们那里虽然开得很早，不过那会儿街上也有人走动了，若是他们有些什么不寻常，定然会有人看到什么，你安排人去他们酒楼的后巷打听打听。”

    “是！”祥子立刻低声说道。

    他刚要出门，就又被李万金叫住了，“等等。”

    “老爷请吩咐。”祥子立刻垂手立在一边。

    “一会儿下楼夫人问你的话……知道要怎么回答吗？”李万金轻声说道。

    “是，小的明白。就说小的不小心弄碎了老爷的茶具，老爷发火了。”祥子恭声道。

    “行了，出去的时候让伙计上来将屋子收拾了。”李万金吩咐道。

    “是！”

    祥子离开之后，立刻找了三楼的伙计，让他等老爷离开后，立刻去收拾屋子，便转身下了楼。

    果然，祥子一到一楼，就被牛若水叫了过去。

    “听说屋子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啊？”牛若水挑眉看向祥子，这酒楼的大东家毕竟是她，李万金又不常来，这里的伙计们自然是明白要听谁的话的。

    祥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是小的笨手笨脚的，把老爷心爱的茶具给弄碎了，老爷发了好大的火。”说到这里，他还庆幸地舒了一口气，“这多亏了是在夫人的酒楼，老爷担心责罚小的会影响周围用饭的客人，这才只罚了小的月银呢！”

    “是吗？”牛若水怀疑地看向祥子。

    祥子一脸诚恳地看着牛若水，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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