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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宁猛地翻起身来，追上北殷芷瑶，抓住后者的手，写着追问道：“冰符是什么东西？”

    “冰域的东西。”北殷芷瑶闷声说道，能够听出她对冰符和冰域都不怎么感兴趣。

    姜宁当即追问冰域是不是九域之一，北殷芷瑶点点头，说道：“当年参加主宰联盟的三皇五帝七祖十二圣人之中有冰帝，这块冰符应该是冰帝的。冰符的具体用途和作用，等你将来有一天去了冰域，自然就会知道。”

    “……？”

    姜宁心中瞬间激动万分，等待北殷芷瑶介绍主宰联盟，介绍三皇五帝七祖十二圣人，介绍冰帝，奈何等待半天，北殷芷瑶也没有下文，即可写着追问。

    北殷芷瑶的回复简单易懂：“不想说了。”

    “为什么啊？”姜宁写完字画了一个痛哭的表情。

    “不开心！”

    “你怎么样才会开心？”

    “等哪天你体内的寒气没有的时候。”

    “……”

    无论姜宁怎么追问，北殷芷瑶就是不说，一脸的不开心，姜宁也拿他没办法。

    那个被北殷芷瑶称为冰符的令牌融合他的鲜血消失之后，没有引起任何的不良反应，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碧寒潭之行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被姜宁暂时抛在脑后。

    姜宁第二次被北殷芷瑶胁迫登上万药山时，就是出现在第五层，这里的路标早已落在她的手中，两人并未停留，直穿万药山第五层，花了三个时辰，抵达万药山第六层。

    与以往一样，灵兽退避三舍，就算遇到宗门弟子，也会提前绕路避开，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在北殷芷瑶和小黑的寻找之下，天黑之前，终于找到了第六层的路标。

    路标上面的灵兽又换了模样，是个四脚兽，看上去像一只鹿，北殷芷瑶告诉他这是‘香麝’。

    神识四下散开，确定四周没有任何危险之后，姜宁果断出手，已经接触了六次，可谓得心应手，没有出现任何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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